醒來后的第二天,我給江夏打去了電話。
可是她的電話遲遲都沒有人接聽,那漫長的盲音聽的我心都在顫抖。
心中頓時生出一絲恐懼,害怕和擔憂,心跳頓時加速,連旁邊的機器都開始不平靜,開始滴滴滴的叫了起來。
給剛好經過的護士看見了,她驚訝的立馬跑過來。
“陸先生,您怎么了?怎么心跳的這么快?”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有什么情況?你快告訴我,現在要保持平靜。”
我只好放下了手機解釋,“沒事,我剛剛只是激動了一下而已。”
護士見狀,這才放心說道,“那您還是要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現在還在觀察期。”
“好的,我知道了。”
等護士走后,我再次嘗試撥打了江夏的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我頓時內心生出了不好的想法,她會不會......
想完,我又快速的否決了。
不是說好,要等我出來的?
說好了欠我一頓飯的,貓還沒給我的呢。
現在為什么聯系不上人?
越想我的心中越是擔憂的不行,急于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
但是我突然發現,我連她基本的信息都不清楚。
除了她的名字,我對她一無所知。
雖然她告訴過我,她有公司有企業,但是我傻乎乎的竟然忘記問她名字。
我努力在腦海搜尋關于江夏的信息,依舊是沒有找到半點有用的線索。
我突然有點自責,當時為什么不多問問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