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以往,夏舒韻會因為這簡單的四個字而感到欣喜。
但眼下,好像也沒什么值得開心的。
“哦,梓默哥哥你的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沙啞?”
蕭梓默聞,不禁想到昨晚的經歷。
“最近有點上火,嗓子疼。”蕭梓默回了一句,照例送上甜蜜語。
夏舒韻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她忘了在哪里看過一句話,大概意思是說。
年少時,心中的那個白月光,哪怕是“本人”來了,也無法替代。
她喜歡的,或許只是懵懂時期的那個他。
而那個他,早已經不是現在的他。
他和他,是同一個人,但又不是同一個人。
說完了甜蜜語,蕭梓默問道:“舒韻,你跟紀天問怎么樣了?”
夏舒韻愣了愣,忽然有種想笑的感覺。
梓默哥哥,到底還是把這句話問出來了。
她早就預料到了。
所以,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梓默哥哥,我之前太任性了,現在我想開了,我打算按你說的,用身體把紀天問給掌控住。”夏舒韻說道。
雖然她對蕭梓默,已經不再抱有期望,也沒了多少終成眷屬的意愿。
但,她認為蕭梓默的意見,還是可以參考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