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去了極兔快遞,還把錄音交給了蘇陽。
關雄冷笑著,是他棋差一招。
“好啊,真是好啊,長江后浪推前浪,我這個前浪,要死在沙灘上了!”
“可一段錄音而已,能證明什么?”
“誰知道說的是和你們極兔快遞的合同?”
“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兩件事情有關聯(lián)?”
電話那頭的康寧有些激動:“關總,我在德信物流六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出了事,你像是丟一條狗一樣,把我扔出去,你有考慮過我嗎?”
“德信物流每年有幾千萬的業(yè)務,是我一個人拉來的,你為了兩千七百萬,就把我開除了?”
關雄冷笑一聲:“我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沒把你送進去,擅自簽署合同,給公司造成重大損失,判你個三年,不成問題吧?”
“康寧,你知道松江的水有多深嗎?”
“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偏偏要攪合這趟渾水!”
“跟著蘇陽混,他能保得住你嗎?”
康寧安靜了下來,他咬緊牙關,一肚子的火氣,可他有兒有女,有家有業(yè),關雄的威脅,他不敢賭。
蘇陽笑了笑:“康總,謝謝你的錄音,接下來,交給我了!”
蘇陽說完,掛斷了電話。
“關總,你當真一分錢也不想掏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