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長嘆了一口氣。
“報警?”
“怎么可能沒人報過警,但是你有什么證據(jù)呢?你說這事跟司東恒有關(guān)系,人家有不在場證明,案件兇手,證據(jù)鏈,一應(yīng)俱全。”
“你說司東恒跟死者有仇,但是你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們兩個之間有仇。”
“有些人是因為心臟病死的,家屬也不同意尸檢,壓根沒有證據(jù)。”
“所以啊,大家對這位司總,那是既喜歡,又害怕。”
徐缺長嘆了一口氣,也覺得自己話有點多了,畢竟他也不知道蘇陽跟司東恒是什么關(guān)系。
但那一句二叔,他真差點跪在地上。
蘇陽微微點頭,他明白了,也終于知道,司東恒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為什么國內(nèi)外一直在跑,看來這段時間,他不是在走私古董,就是在準(zhǔn)備拍賣,到時候再把錢洗回來,完成一個閉環(huán)。
江城市是他的大本營,也是他發(fā)家的地方,所以早些年他在這活躍,這些年,已經(jīng)去其他地方開拓市場了。
一直到榮寶齋,徐缺死活讓蘇陽把五萬塊錢拿回去,蘇陽幾番推辭,最終只能把錢收了回來。
本以為要花個幾十萬,沒想到,只花了三萬塊錢,就把事情辦了。
蘇陽上了車,趕緊給陸萬江打了個電話。
“喂,陸總,陸教授在家嗎?”
他話剛出口,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陸萬江的聲音,反而是陸遠(yuǎn)重。
“哈哈,是蘇陽吧,我在醫(yī)院呢,聽說這小兔崽子被揍了,我過來看看他笑話!”
“讓他瞧不上江城市,天天仰著個驢腦袋,死犟死犟的,這回挨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