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完藥了啊?起效果了沒?”小姐剛想要起身,但被我按住后背:“你別動。
”我開始用兇器在她的臀縫間摩擦,腦海中的片段和眼前的實物逐漸融合,也讓我的兇器變得越來越熱。
似乎是感覺到我的狀態(tài),小姐保持著趴著的姿勢,回頭沖我道:“你一定要戴套再弄進來哦!”我有些不爽的回應(yīng)道:“我知道。
”可就在我找感覺時,這女人又急急忙忙的道:“啊,還有,你不能走后門!我不玩那種的!”“我知道了。
”我有些不耐煩地應(yīng)著,然后將兇器的頂端對準她敞開的入口,向前使勁一頂。
“哎呦,你別弄得這么深撒!”我過于深入的動作讓被小姐發(fā)出一聲尖叫,但我毫不在意,繼續(xù)挺動著。
此時,我已經(jīng)忘記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是誰,反正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我也不想問她的名字。
她只要能成為一個替代品就行。
對,替代品,林曉雅的替代品,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而被我壓在身下的小姐也漸漸開始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哼聲,比起剛才她浮夸的表演,此刻的沉悶反而更符合我的要求。
我樂得她不發(fā)出聲音,保持著腰部的動作,繼續(xù)開墾一陣后停下來。
“哦,你真猛,真猛,”小姐似乎還想趁著這喘息間的片刻說些什么,但我已經(jīng)自顧自的抬起她的一條腿,扛到肩膀上,開始第二輪的沖擊。
“等下,你別那么快,我要,我要,啊,嗚嗚,”被我剛迫著側(cè)著身體的小姐發(fā)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她的身體好想在抖,里面也縮的厲害,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在意的東西,我現(xiàn)在只想早點兒發(fā)弄出來,早點兒宣泄出我憋了一整天的火焰。
“唔,唔,唔,唔,”“嘎吱,嘎吱,”小姐奇怪的嬌吟聲與彈簧床墊被擠壓的聲音在房間中交相呼應(yīng),然而我腦中此刻響起的卻是另一個聲音,昨晚那個我站在漆黑一片的浴室門外悄悄偷聽到的聲音。
啊,林曉雅,該死的,為什么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會想起林曉雅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了那么多的女人,為什么還會想起她?我緊緊摟住身前這個不知名的女人的身體,進入最后的沖刺。
而我的耳邊,完全沒有被我理睬過的小姐也在叫喊著:“我要丟了,我要丟了!”我想象著此刻自己正壓在林曉雅的身上,在沖刺到最深處的時候弄出滾熱的牛奶。
“啊,弄出來了,好熱!”我身下壓著的小姐也隨著我的弄精而大叫著,她的身體也在劇烈的痙攣,連帶著肚子上的肥肉也跟著一下下顫動。
良久之后,我松開小姐的身體,爬起來。
欲望消退之后,我的心中留下的卻不是滿足,而是空虛,對于自己只能用假想來滿足自己的空虛,以及對林曉雅產(chǎn)生如此不該有的邪念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