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老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自己的嬌妻被我整得欲仙欲死,女兒的一血也被我笑納,他這簡直就是替我養(yǎng)了接近二十年的兩個女人。
本來我的持久力就很剛,加上藥的加持,我這一弄就是半個多小時,三人的身上大汗淋漓,藥效漸漸隨著汗水從毛孔中排出。
迷煳的頭腦漸漸有些清醒了,我看著自己的兇器一會兒在尹雪茹的香泉里進進出出,一會兒又移到上面弄入秦曉琴的香泉中,腦中想著等下該怎么收場。
秦曉琴被我弄地再一次進入了高朝,小臀部不斷地顫動著,香泉肉壁緊縮不斷,連帶著后面也跟著一張一合。
“啊,啊,”秦曉琴趴在她媽媽的背上嬌吟不斷,我感到兇器的酥麻感越來越剛,似乎有了弄精的沖動,于是抱著她的小臀部開始大力炮轟。
秦曉琴喝的最多,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還迷迷煳煳地沉在欲海當(dāng)中,而尹雪茹不同,她在我清醒之后也漸漸恢復(fù)一些,現(xiàn)在從我大力撞擊著她女兒的臀部,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來看,已經(jīng)意識到我要高朝了。
“不要弄我女兒,她還小,不能懷孕!”尹雪茹尖叫著拼命掙扎,想要阻止我的行動,可她背上趴著秦曉琴,腰部也被我雙手掐住,根本就擺脫不了我的控制。
我一邊大力炮轟著秦曉琴,一邊惡狠狠地罵道:“兩個賤貨,給老子設(shè)局下套,老子今天弄死你們,看你們以后還敢不敢再搞事情!”尹雪茹哭道:“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女兒,別弄里面,你,你以后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這可是你說的!”我一巴掌扇在尹雪茹豐潤的臀瓣上,然后迅速把血淋淋的兇器從秦曉琴的香泉里拔了出來,毫不猶豫地對準(zhǔn)尹雪茹緊俏的后面塞了進去。
“啊,”尹雪茹疼得雙腿一顫,差點趴倒在床上,菊門的括約肌使勁地收縮,想要把我兇器給擠出來,殊不知越是這樣我的兇器越是舒服,大力挺動著臀部,把粗長的兇器一次次整根弄進她的后面中。
尹雪茹的菊門里重巒迭嶂,柔潤的感覺通過兇器傳入大腦,我抓住她的臀肉加快了速度,在她似痛苦似快樂的嬌吟中進入最后沖刺的階段。
“啊,輕點啊,”我喘著粗氣道:“快,叫老公,”“啊,”尹雪茹痛苦地晃著腦袋。
我更加使勁的炮轟,使勁把她的兩瓣臀部向兩邊分開,怒喝道:“叫不叫!”“啊,老公,老公,好痛,”尹雪茹終于忍受不了地大聲叫了起來。
聽到她的浪叫,我想起了老秦那虛偽的老臉,要是他看到這樣一幕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心理和生理的滿足感越發(fā)剛烈,兇器的酸麻感已經(jīng)到了極限,我用盡最大的力氣猛烈炮轟,嘴里大聲吼道:“弄死你這個女人,啊,”兇器深深弄入到菊門中,一股滾燙的濃漿從槍眼口怒弄而出,全部灌入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