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不再是雍容高貴的美艷熟婦,而是溫柔多情、渴求男人憐愛的女人。
我明知她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輕易饒過她,雙手一緊,用剛有力的手臂擁她入懷,將她動人的嬌軀緊貼在我身上。
優雅端莊、溫柔婉約的貝蜜兒在我灼熱的眼神與熱情擁抱下溶化,嬌軀酥軟無力地靠在我厚實的胸膛上,感受著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閉,平日澄明如鏡的眼神變得溫潤迷亂。
緊貼的胴體在廝磨中逐漸加溫,玉頰發燒,嬌靨紅似三月的桃花,全身酥軟緊偎在我懷中,無力的雙手環抱我的頸項,那種不堪情挑的嬌姿美態,說有多動人就有多么動人。
我的臉埋在貝蜜兒的玉頸上,如蘭似麝的體香撲鼻而至,我故意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修長粉項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氣品嘗,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我呼著熱氣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癢不已,刺激得貝蜜兒螓首浪動,身心逐漸融化在我的情挑里,心旌搖曳,渴求我的放肆。
這美麗動人的女人含羞帶怯,卻又柔順的任我為所欲為的嬌羞模樣令我心動不已,那種霞燒玉頰、嬌艷欲滴的風情,誘人至極。
我不想囫圇吞棗地一口吞下這到口的難得美食,當然不輕易饒過這個在我懷里微微顫抖、簪斜鬢亂的高貴女神,我伸手拔下她的發簪,讓她如云的秀發優美的流瀉在白皙的玉項上,優美高雅的知性裝扮此刻更添嫵媚性感。
我雙手撥弄著貝蜜兒的秀發,唇齒輕輕在她帶著鑲鉆墜子的纖巧耳垂親吻汲取著,輕聲問道:“蜜兒,還記得我之前說要怎么玩你嗎?”“不知道,”貝蜜兒心知肚明,卻嬌羞無比地頷首呢喃著。
秀色可餐的美艷熟婦讓我神魂顛倒啊,從睡覺前到現在我一直都想著呢。
我低聲壞笑著挑逗撩撥著貝蜜兒的春心。
聽到我帶有剛烈挑逗意味的發問,本已有些慌亂的貝蜜兒,發覺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過我的窺視,就像是一個做壞事的孩子被人當場發現一般,羞澀和促不安涌上心頭。
知道我終究看破她受不住情欲煎熬,羞得直想找個地那里鉆進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繭自縛,可恨的是我卻偏要用這種挑逗的手法,摧毀自己的自尊心,親口求我憐愛。
不過這時癱軟在愛郎懷抱里的絕色尤物,早已喪失反抗意志、無力違逆,惟有赧然夢囈般低語道:“人家,不知道,”平日雍容高貴端莊賢淑的貝蜜兒親口說出如此任人宰割的羞人語后,頓時生出一種不知所以的傷懷,晶瑩的淚珠潸然而出,在迷亂萬分、嬌羞萬般中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
雙唇微開顫抖,兩眼淚珠打轉,盡管情欲中燒,卻又不敢放浪行駭,目光中放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紅著小臉,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