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么快就高朝了?”我問著貝蜜兒。
不過這個姿勢,確實是倆個人的身體都很興奮。
“不知道,反正今天特別敏感,讓我禁不住早早就泄了,但是快樂卻是一點不少!”貝蜜兒呢喃著道。
“可憐我的弟弟啊,還在站崗!”我苦著臉捏著自己的胯下巨物說道。
聽到我這樣說的貝蜜兒眼光看著溫玉,然后眼睛眨了一下。
跟貝蜜兒一起生活這么久的我怎么會不知道她的意思呢,她是在示意我拿溫玉開刀。
我放開了貝蜜兒的腰,笑著轉過身去雙手握住溫玉的雙峰。
又熱又硬,我腦中傳來的第一觸感。
接著,我用手心托住山峰,手指輕輕夾住峰頂荔枝,放在手指間搓揉。
被我這樣戲弄,溫玉的手也不會空閑。
她雙唇印在我熱氣不斷的大唇上,使勁吸著,丁香小舌還伸進我的嘴中。
今晚是怎么了?她們怎么都這么主動?我腦海中疑惑重重,但是更多的從來沒有的興奮感。
我的動作越發急速起來,手已經攻到溫玉的腿根部,手指正不斷在神秘的森林中來回穿梭。
我大力侵.犯,讓溫玉身體大輻度擺動。
她撥開我的手,快速用洪水泛濫的河流夾住我的巨物,使我的巨物在她體內攪動。
溫玉使勁地磨著,目標很明確,就對準一個地方狠命地磨,嗓子眼里間斷地發出使勁地哼哼聲。
百來下后,我感到溫玉的火一般熱,在里面攪拌的巨物頭部也傳來陣陣輕微的搔癢。
我努力向上挺動,使勁更深入地接觸她的最深處。
忽然,溫玉喉嚨里擠出長長尖叫,成哀怨的哭喊。
她的頭瘋狂地搖擺著,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全身都僵住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忽然,她伏下身子,兩臂緊緊地摟住我,全身微微地顫抖,等待的高朝終于來臨。
愉悅后的粗喘,赤果果的身體組成了一幅旖旎的春.色圖。
出租屋里,倆個女人沉沉睡去的時候,我還在吞云吐霧,淡淡的香草味讓我的心神極其放松。
突然,一陣細微的聲音從窗外的樹上傳來。
如果不是由于我此刻正好倚靠在窗戶的旁邊的墻壁上,可能還真的聽不到這極為細微的異動。
我透過櫥窗的縫隙往外看,一個清晰的人影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