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語使得那幾個打手的怒意更加,尤其是沖在最前面的那個,手里抄著砍刀,嘴里嗷嗷的叫著,朝著我就要劈下去。
看著順著自己的頭劈下來的砍刀,我迅速的把頭一偏,躲開,然后用肩膀架住他的胳膊,左手化為一記手刀砍向他的手腕。
“哐啷”一聲,砍刀掉在地上,我并沒有停下,收回肩膀,抓起他的胳膊使勁一折,又是“咯吱”一聲,不用說也知道是骨折,但是我還是沒有停下,呃要殺雞給猴看,就是唬住他們。
一記左勾拳打向他的鼻子,緊接著又是一記右勾拳擊向他的左腮,鼻子流血,鼻梁骨也斷,吐了一口血水,順帶著還掉出來幾顆牙齒,連我自己都有些不忍,用手一推,把他推回去。
其他人都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再也沒有人敢沖上來,我那殘忍的手段已經讓他們恐懼,就連他們的老大剛哥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呃又拿出了一根煙慢慢的點上,沖著還在發愣的幾個說道:“你們搞仙人跳我管不著,但是搞到我身上,就算你們倒霉吧。
”說完獨自走出包廂,留給他們的只是一個冷酷的背影。
輝煌華麗的大廳,高聳的巨大天穹,鋼鐵的骨架從四周收攏向中央,透過天頂上鏤空的玻璃窗,可以看見天空中降臨的夜色,大大小小的水晶燈飾襯托出富麗堂皇的氣息。
還有那溫柔如水波流淌的音樂,穿梭在人群中的侍者,衣著華麗、高談闊論的上千人。
這是哪?我也不知道,剛才遛彎遛到這里,聞到一些食物的香味,就爬進來,呃,對,沒錯,就是爬進來,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鬼地方,守衛那么森嚴,大門又不讓進,讓我費好半天勁才爬進來的。
雖然不知道這里到底是個什么地方,但是大致也能猜到這里是個上流社會人的社交場所。
要是被人知道我陳建軍爬到這來,還不得讓人笑死。
這里的男士都是西裝革履,表現得彬彬有禮,頗為紳士,而女士們身著各式晚裝,舉止優雅,這些男男女女或低聲細語,或笑語晏晏,活躍一點的人則四處周旋,四處應對,表現著自己不凡的社交能力。
只是每個人的笑容都有點矜持,有點虛偽,這就是上流社會的派對,成功人士與富豪們最喜歡的社交游戲。
由于衣服實在是和在場的人顯得十分的不協調,所以呃偷偷的找到更衣間找身衣服換。
人靠衣裝這句話說的果然沒哪錯,我從更衣間出來之后,一下子便吸引在場眾多女士的那曖昧的目光,雖然現在是夏天,但那秋天的菠菜不斷的朝著我送來。
一身深藍色的西裝,英俊帥氣的相貌,唇角掛著懶散迷人的笑容,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再說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的男人那個不是身家億萬,所以現在我根本就是女人的毒藥,讓人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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