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伸手撫了一下妻子的頭發(fā),“想看你。”
沈清宜:!??!
李秘書走近剛好聽到這一句,尷尬地將手握拳頭放在唇邊咳了一下。
陸硯漫不經(jīng)心的回頭,“知道了,我稍后過來。”
“那不打擾了?!?
李秘書走后,陸硯在沈清宜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先過去,晚飯如果沒有回來,你和安安先吃?!?
沈清宜有些擔(dān)心,“華生怎么樣?”
陸硯猶豫了一下,“等我回來告訴你結(jié)果?!?
沈清宜直覺結(jié)果可能不太好,“華伯伯會不會因為此事生氣?”
陸硯伸手撫了撫妻子臉,笑道:“我已經(jīng)被他的蠢兒子氣到胸痛了,他要再敢生氣,咱們明天就走?!?
反正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至于武器的改裝研究,王參謀長遲早會再找到京都。
說著把手收回來摸了摸發(fā)悶的胸口。
沈清宜看陸硯的臉色不太好,關(guān)切的問道:“是真的痛嗎?要不要讓陳醫(yī)生幫你看看?”
陸硯看著妻子一臉緊張的表情,笑道:“只是一想到這事,突然有點悶而已,沒什么大礙,好了我去過一趟?!?
沈清宜看著陸硯轉(zhuǎn)身出門的背影,直覺不太好。
陸硯到了華慶國的病房,只見里面站滿的人,陳憶南、王參謀長和另外六名陌生的面孔,而這其中還有兩名女性。
王參謀長見到陸硯,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神情里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好小子,真不愧是國寶級的腦袋?!?
說著連忙讓人端了椅子過來,讓陸硯坐在中間。
陸硯神淡淡地看了一眼華首長,沒有先開口。
“怎么不和清宜一起來?”華慶國問。
陸硯眉頭微挑,“我怕她在,自己會變得不守規(guī)矩,惹您老人家生氣。”
華慶國聽到這句陰陽怪氣,難得的沒有發(fā)脾氣,緩和了一下情緒,聲音變得盡量和藹,“年輕人嘛,也算不得不守規(guī)矩,是我古板守舊了?!?
站在華慶國身后的一干人等:?。?!
說完又對身后的大兒子說道:“華安,把我的那罐普洱茶拿過來?!?
華安規(guī)矩地把東西遞到陸硯面前,“我父親的一點小心意。”
陸硯看了一眼,沒接,“我平時不愛喝茶,也沒有送禮的習(xí)慣,華首長自己留著喝吧。”
華安的手僵在空中,王參謀長笑著提醒道:“接吧,華首長的一點心意,他不是沒有誠意,而是他實在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好東西?!?
華慶國聽到這話,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你要嫌棄就算了?!?
陸硯接過,“沒有嫌棄,只是我不懂茶,比較起來,我更喜歡喝白開水,我接下,再轉(zhuǎn)送給你,覺得如何?否則就浪費了?!?
說完又把茶葉放在華首長的床頭柜上。
華慶國懂了,怪不得王志方得哄著,這人沒有特別的世俗欲望,也沒有需要求人的地方,即便不從事科研,就他這腦子,在哪里都不會差,事事都看他愿不愿意,想不想干。
那想主動找他辦事可不得哄著么?
現(xiàn)在他也想哄了。
“這次真謝謝你了,否則華生一旦釀下大禍,后果不堪設(shè)想?!比A慶國難得的軟了態(tài)度。
說到正事,陸硯也不再拿喬,“華生私自處決罪犯,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