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范明軒已經犯下大罪,一艘裝滿了鐵器的船給戚元和蕭云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不說,反而能證明他本身就在走私和違規挖礦。
那,問題就是出在自己人身上了。
荀先生死死的握住椅子把手,嘴里憤恨的吐出一個名字:“劉瑞生!”
肯定是劉瑞生無疑了。
劉瑞生跟他爭奪徐海身邊第一人的位子早就不是一天兩天。
這些年,兩人從來都不對盤,一有機會就爭鋒相對。
何況,只有劉瑞生才有這個本事,從自己的人嘴里問到暗號。
是啊,這么做,自己就是百口莫辯了。
而接下來,他劉瑞生就能順理成章的成為徐海手底下唯一的心腹。
好狠辣??!
好狠毒的手段!
荀先生死命的推翻了桌子,一臉的猙獰。
禾子狂奔進來,就看到一地的狼藉。
她心里本能的是有些抵觸和厭惡的。
男人無能還發火,實在是最令人看不上的行徑了。
但是出于東瀛女人的溫順本能,她還是乖巧上前,蹲在了荀先生的跟前:“先生,有什么事這樣生氣?”
荀先生這才想起來,禾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那么,若是知道了呢?
他目光深沉的盯著禾子看,那目光看的人心里忍不住發慌,禾子同樣也有些驚慌和不安,忍不住低聲再次喊了一聲:“先生?”
荀先生這才反應過來,正要說自己現在遭逢大難,已經被徐海褫奪了一切的差事,就聽見屋外一人大聲的喊了一聲先生。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