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晨將那只鳳凰的尾羽繡好,放下針線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是啊,本來就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屋子里安靜下來,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吉子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外頭的動靜,壓低聲音說:“最近他們這里好像雞飛狗跳的。”
明晨便扯了扯嘴角。
當(dāng)然要雞飛狗跳了。
自家殿下和娘娘從來都是如此,誰要是敢讓他們不痛快,那自己就得加倍的不痛快。
怎么可能讓他們好過?
這算什么?
這也才是剛剛開始罷了。
她不再多說,只是更加精細(xì)的繡起了嫁衣。
錦娘的孕吐反應(yīng)很嚴(yán)重,這讓徐海都不得不分心多照顧著這邊,將手底下很多事都交給了劉瑞生。
這其中甚至包括了一艘去南洋的貨船。
劉瑞生從上面劫下了至少價值幾十萬兩的絲綢和茶葉,轉(zhuǎn)手就倒賣了出去。
這件事很快就被順子利用渠道透露給了荀先生。
荀先生早就已經(jīng)跟劉瑞生撕破了臉,雙方之間早已經(jīng)是你死我活,一聽見這個消息,立即覺得機(jī)會來了。
一狀告到了徐海跟前。
徐海同樣也有些吃驚。
因為這件事,劉瑞生并沒有上報。
盛怒之下,徐海開始徹查。
這才知道之所以沒有消息到自己這里,是因為那艘南洋貨船上的人都已經(jīng)被劉瑞生殺的干干凈凈,一個活口都沒有留。
劉瑞生竟然敢如此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