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脈點點頭,冷笑道:“就是,別特么的打馬虎眼!你小子的事可大了!”
“看來你很享受這種審問的感覺,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
李遠道悠哉的靠著審訊椅,繼續說道:“你倒是說說,除了軍訓的事,我還犯了什么事?”
“你犯的事可就多了!進了這里,你什么罪名,都有可能!”
“就等著享受吧!”
何俊脈練練冷笑不止。
李遠道眉頭一挑,笑道:“你們是打算屈打成招?”
“哈哈……什么屈打成招,我們武牢監課沒有的事!”
葉青發出笑聲,坐在對面,翹著二郎腿:“我們武牢監是什么地方?是龍主掌控下的神圣機構,如何會出現那等不公之事!我們想來講究證據!”
說到這。
他將手里一沓厚厚的文件,丟到了李遠道的跟前。
李遠道看了一眼,不由怔住。
因為那是赫然是一份認罪書。
厚厚的一沓,也不知記錄了多少罪名。
弄得他是有多窮兇極惡,罄竹難書!
嘭嘭!
何俊脈拍了拍桌子上的認罪書,俯身看來,眼里透著兇狠:“小子,武牢監從來不會屈打成招!而是你們犯人主動招供認罪!你只要在這上面簽字畫押,便沒有皮肉之苦,也就不存在什么屈打成招了!”
“呵呵……好一個掩耳盜鈴啊!”
李遠道笑出聲來,無奈道:“我要是不簽字畫押呢!而且,邊上是有攝像頭的!”
“進來!”
“這一號審訊室,需要打掃打掃衛生了!”
葉青瞇了瞇眼,朝外邊喝道。
話落下。
幾名黑執士便拿著掃帚、抹布、水桶、報紙等魚貫而入,開始對著審訊室內打掃忙碌起來。
等到一個黑執士用報紙與抹布,將審訊室內的攝像頭給嚴嚴實實的遮住了。
看著這些人無不熟練的樣子,李遠道已經明白,他們平日里,不知用了多少次這等手法!
但,此時他嘴角不由揚起,笑道:“你們倒是很主動,把攝像頭給遮住了!”
“很不錯!下來正好到我了!我問,你們答!可好?”
“當然,要是你們不小心答錯了,可能會人命!所以可要想好!”
這話。
讓葉青等武牢黑執士都愣住了,愕然的朝李遠道看去。
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如此囂張?
“小子,你特么死到臨頭了,還敢口出狂呢!”
何俊脈拍著桌子上的認罪書,喝道:“你要是現在簽字畫押,我可以保證你會少受點苦!”
李遠道看了眼跟前的認罪書,神識掃了一下,暗中好家伙。
剛才他看到厚厚的認罪書,還沒當回事。
眼前一看,發現里面所犯的事,一個比一個離譜,什么誘拐女學生,什么金融罪,什么亂殺無辜,什么偷盜搶劫等等……一應俱全!
這些罪名,真的坐實,牢底都給坐穿!
“子虛烏有!”
李遠道吐道。
啪!
“還子虛烏有!”
何俊脈冷喝,怒道:“我問你,你現在家里都有什么親戚朋友?我們好分辨好人壞人!否則,就怕他們和你一樣,打殺武道聯盟的人,女干殺女學生……等等,太多罪名了!”
“最近女學生失蹤的事,應該都是你做的!你現在招了,我可以放過你家人!”
李遠道臉上驟冷,目光淡漠的看著對方,如看著一個死人!
“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李遠道吐了口氣,目光落到葉青身上,道:“我只有幾個問題!”
“一個叫謝雅嵐的女人,來過這里嗎?”
“柳宗元女學生失蹤案,你們可有什么線索?”
“一個叫洛菱湘的女學生,是否失蹤,是否有案件報上來?”
“一個一個回答,如若回答滿意,我饒你們一命!否則……答錯一個,死一人!”
一番話。
讓葉青等武牢黑執士臉上一寒。
何俊脈又厲聲喝道:“小東西,你當這里還是學校?沒人能護著你了!還說審問我們,你是嚇傻了吧!”
說罷。
他抓起了審訊桌邊的一根黑色的鞭子。
鞭子是特制的,上邊流光轉頭。
這東西抽在身上,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但卻能讓犯人痛苦萬分!
一般的武者,很難承受得住十鞭之外!
“敢打老子,現在老子不抽死你!”
何俊脈揚起鞭子。
葉青淡淡一笑:“何校董,悠著點,別弄出人命!”
“放心,老子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何俊脈獰然一笑,手上黑色長鞭,朝著李遠道抽了過來。
“滾!”
“噗呲!”
李遠道突然聲若驚雷。
口中一道唾沫化作厲芒般飛出,將何俊脈打飛了出去,同時將他拿著鞭子的手當場穿透。
“啊……”
何俊脈捂住吃痛的手臂,發出凄厲慘叫聲。
“這是什么武技?”
葉青神色大變,駭然道。
“口技!”
李遠道撇撇嘴,冷道。
葉青深吸了口冷氣,緊張萬分的退后了幾步,沉聲道:“古有善口技者,獨成一絕,創建口技宗,威震武道界!難不成你就是口技宗的傳人?”
口技宗傳人?
什么亂七八糟的!
李遠道黑著臉,冷道:“剛才我說的問題,你們可以回答了!要是再敢晃動,你們下場,就如他這條腿!”
噗呲!
一口唾沫,再次被他吐出,化作厲芒,打在了何俊脈的一條腿上。
恐怖的力道,讓何俊脈的腿當場炸開,化作了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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