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天’見這群家伙呆愣半響也不吭聲,便不耐煩道:
“渡業(yè)和尚呢?我記得前兩次棋局他都在,這次怎么不出來了?”
渡業(yè)和尚?
眾人眼里露出一抹茫然,只有少數(shù)合道修士若有所思,總覺得這名號很耳熟。
“前輩,渡業(yè)尊者八百年前就已經(jīng)坐化了。”
鎮(zhèn)天王抱了抱拳。
“渡業(yè)和尚坐化了?掃興,太短命了,這么一群人里,也就他能和我說上兩句。”
‘方振天’搖搖頭,隨后又道出十幾個名號。
眾人已經(jīng)回過神,知道這些名號的背后代表的可能是一尊尊仙王。
“前輩……他們?nèi)孔耍赏跻仓挥兴那蹟?shù),不比前輩。”
鎮(zhèn)天王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都死了啊?”
‘方振天’眉頭微皺,目光突然掃過一片虛空,淡笑道:
“小家伙,你還躲著作甚?”
還有人躲著?
眾人臉上露出古怪之色,連東洲鎮(zhèn)天王等人都露面了,還有哪位存在依然藏著?
“不愧是方前輩。”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不知何時,虛空里出現(xiàn)了一位老者。
老者腳踩仙劍,寬大的袖袍迎風(fēng)飄揚(yáng),銀黑相間的頭發(fā)披散在肩膀上。
眾人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老者的容貌,可不管在哪一個角度,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已只能瞧見老者的側(cè)顏,多一分都不可。
“這位又是誰啊……”
不少人面露茫然。
只有虛仙劍宗那邊的修士一個個露出古怪之色。
這位還能是誰,他們虛仙劍宗的老劍仙唄。
如今他們那位宗主的臭毛病就是學(xué)的這位。
老劍仙現(xiàn)身的時侯,在場的那些仙王眼中紛紛露出一抹深深的忌憚。
其中像大衍道門歐陽玄真,眼中除了忌憚還有一絲驚懼。
不得不說劍修一脈的手段毫無道理可,通為飛升期,偏偏這位手中的劍想斬誰就斬誰。
世上只有教祖出面才能壓制的住。
“走的劍修一脈?看樣子你歲數(shù)也不大,上一次棋局你可曾來過?”
‘方振天’淡笑道。
“晚輩有幸看完了,一共下了五百四十七天。”
老劍仙微笑道。
“你修的什么功法,為何不正面示人。”
‘方振天’眉頭微皺。
眾人訝然。
鎮(zhèn)天王等人眼里紛紛閃過一抹驚訝,難道除了他們……連這位方前輩都無法看見老劍仙的真容?
“前輩有所不知,晚輩修的劍道較為特殊,如若正面示人,那手中的劍也就失去了威力。”
老劍仙笑吟吟道。
“那的確是特殊,這樣吧,在場這么多人里我也就看你比較順眼,這門術(shù)法你拿著。”
‘方振天’隨手一揮袖袍,只見一枚玉簡化作流光,徑直落在老劍仙的手中。
下一刻‘方振天’便朝云鶴拱了拱手,說了一聲道友下次再見,眾人再看時,空中已然沒了他的身影。
眾人愣住了,這就完了?
這位方前輩的傳承……交給了虛仙劍宗的老劍仙!?
鎮(zhèn)天王等人面露古怪之色,雖然對那傳承十分眼熱,可如今它在老劍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