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我。”
“不要。”
黑暗中,兩人推搡著,但葉悠悠不敢用力推搡,也不敢大喊。
四條腿前前后后,兩人一同倒在了沙發(fā)上。
“啊。”葉悠悠悶哼。
倒下去的瞬間,霍寒蕭用手臂撐住了身體,沒有壓到她。
“你,你快給我起來。”
“霍寒蕭。”葉悠悠又氣又急,“你別耍流亡民。”
“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帶著醉意的霍寒蕭,嗓音愈發(fā)的撩,每一個字眼,都撥動著葉悠悠的心房。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她的一雙小手無助地抵著他的胸膛。
他身體的熱度正透過薄薄的襯衫灼燙著她,熱度傳遞到她全身。
而且她掌心的位置正好是她的心臟,葉悠悠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心跳。
好快!好燙人!
“我想……”霍寒蕭高大的身軀逼近她,貼著她的耳朵,“睡、你。”
如此直白的兩個字。
葉悠悠心頭一慌,手指都軟了,心慌慌地說:“你,你要睡的人在隔壁,你找錯人了。”
“她?沒興趣。”霍寒蕭冷笑,“我只對你有興趣,并且還很強(qiáng)烈。”喝了酒的男人,有些固執(zhí),有些放松,還有些孩子氣。
“沒興趣?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你忘了?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
“昨晚發(fā)生什么?呵,誰跟你說我睡了她?”霍寒蕭沉沉地笑,笑得慵懶而愛昧。他進(jìn)去不到兩分鐘就出來了。
“干柴烈火,不睡,可能嗎?除非你無能。”
“我無不無能,你最有發(fā)權(quán),是誰說被折磨了一整晚?”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