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淵沒回答,笑著揉了揉她緊皺在一起的眉頭,低聲道,“既然能做這么大的一個局,背后這人肯定不簡單,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或許和花飛飛的身世有關!”
“他的身世?!”盛念念頓時雙眸一亮,挑了挑眉,“難道他還說了什么嗎?!”
見她對別的男人如此感興趣,夜無淵有些吃味的捏了捏她的腰,“在馬車上的時候,你不是很好奇,花飛飛的爹爹明明姓云,為何卻謊稱自己姓花嗎?!”
“我剛剛也問了他這個問題,雖然他沒具體回答怎么回事,只說他的娘親姓花,他從小便隨娘親姓!但從他失落黯然的表情上看,我猜他或許并不是國舅爺的親生兒子!”
什么?!
花飛飛有可能是國舅夫人同其他人的私生子?!
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撼。
盛念念難以置信的愣在原地,抓著夜無淵肩膀的手微微一滯,整個身子也跟著往下掉。
最后竟不偏不倚的,直接坐到了男人勃發(fā)的某處。
“唔!”
猝不及防的突然結合,讓兩人不約而同發(fā)出了一聲曖昧的悶哼。
夜無淵伸手圈住她的腰,強忍著想要肆意馳騁的沖動,低啞著聲音湊到她耳邊,“盛念念,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你不過才二十出頭,怎么也這般按捺不住?!嗯?!”
這番話說的盛念念頓時臉色爆紅。
她心慌意亂的起身,“你誤會了,我不是,我沒想……”
然而無論她是怎么想的,如何解釋,夜無淵也沒打算放過她。
夜色漸濃,淡淡月光透過屋頂下的天窗灑進來,有纏綿的光影落在浴桶前面的那張白色屏風上。
起起伏伏,不知疲倦。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斜照進屋內的時候,盛念念悠悠轉醒。
她緩緩睜開眼,只覺得渾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剛要撐著床起身,身旁的男人這時翻了個身。
下一秒,她便跌進在一個火熱的懷里,夜無淵好看的劍眉微微皺著,眼里惺忪朦朧的睡意順著她松松垮垮的衣服望下去,慢慢轉為炙熱。
“醒了?”
盛念念猛然恍過神來,昨夜那一幕幕有聲有色的畫面,如回馬燈一般在腦海閃過。
這廝還說她如狼似虎!
結果在浴桶里各種折騰她還不夠,后來抱著渾身無力的她回了房間,又毫無節(jié)制的索要了好幾次!
知道她開口求饒,他才‘好心’的放過她!
想到昨晚單方面被欺負的畫面,盛念念越想越氣,忍不住伸手狠狠掐了下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