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怎么了？”趙凜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只見柳如煙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有些迷離地盯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似乎在努力理解其中的含義。過了一會兒，她輕輕搖了搖頭，像是從某種恍惚狀態中清醒過來。緊接著，她抬起頭，看向趙凜，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傳遞著一種只有他們才能懂的默契。

然后，柳如煙嘴角微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沒有沒有。只是好久沒看這么多文字了，一下子有些不太適應。我們把合同拿回去看看吧。”

正當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方偉突然插嘴道：“表弟，你的這位朋友說得對。這份合同可不像一般的商務合作那么簡單，你確實需要拿回去仔細研讀一番，免得日后出現什么問題。”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難以喻的優越感，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趙凜聽聞此，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心里非常清楚，方偉剛剛肯定聽到了柳如煙和沐清清對自己的稱呼，但此刻卻故意裝作不知情，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這種行為令趙凜感到無比厭惡，他緊緊地握起拳頭，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壓制住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如煙可是我名正順的女朋友，并不是站在旁邊的那位所謂‘朋友’！”一想到此處，趙凜便認為非常有必要再次鄭重聲明一下兩人之間的關系，以免引起旁人不必要的誤解和遐想。

“那么這位小姐又是怎么回事呢？”方偉聽聞此后，原本還算和善的面容立刻變得陰沉至極，他皺著眉頭，語氣冰冷地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