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宰相大人帶著朝臣請求入宮面見皇上。”
“打開宮門,讓他們?nèi)縼碇厝A宮。”蕭文宣立即下令。
他正愁沒有人見證太皇太后的罪名呢。
要不然,他與太皇太后突然起了沖突,本就有違孝道,要是不給太皇太后安一個罪名,他也無法向這些朝臣交代。
不久后,舞陽侯帶著朝臣來到重華宮。
他與幾個位高權(quán)重的大臣站在殿內(nèi),剩下的職位低一些的,全都站在殿外。
“皇上,宮中突然發(fā)生內(nèi)亂,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舞陽侯恭敬地詢問道。
“后宮常娘娘分娩,太皇太后將人扣在她的宮里,不讓朕相見,朕得到消息,太皇太后想要偷梁換柱,意欲混淆皇族血脈,從產(chǎn)房里抱出來的那個孩子未必是朕的血脈,太皇太后甚至還想殺掉朕,讓那個剛出生的嬰兒繼承朕的皇位!”
眾人聽到這些話,一陣唏噓,紛紛朝太皇太后的方向望去。
太皇太后輕哼一聲,“分明是蕭文宣大逆不道!強加罪名在哀家身上,孩子被他們搶,至今下落不明,誰知道重新抱回來的孩子,是不是剛出生的嬰孩?有沒有被人故意調(diào)換!”太皇太后的話一針見血。
蕭文宣想給她定罪,不是那么容易的。
這一番話,又成功地讓事件的真相更加撲朔迷離。
太皇太后和皇上各執(zhí)一詞,大臣們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蕭文宣怒視著太皇太后。
這個老東西,竟然敢截他的后路!
太皇太后眼底有著一絲輕笑,就憑蕭文宣,還想和她斗。
“皇上,世子,世子夫人求見!”一陣通傳聲響了起來。
太皇太后的眼底立即閃過一絲慌亂,連忙朝殿門的方向望去。
蕭文宣的心也是一顫,不知道蕭晏安和紀初禾這個時候來,究竟是何意。
外面的朝臣立即讓出一條道來,讓兩人進殿。
殿內(nèi)的人,目光全在兩人的身上。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紀初禾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嬰孩。
這個孩子又是哪里來的?
“參見皇上,參見太皇太后。”紀初禾和蕭晏安同時行禮。
“免禮。”蕭文宣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紀初禾懷里的孩子,“世子夫人,你怎么抱著一個孩子來見朕?”
“啟稟皇上,臣婦抱著的可是常娘娘生下來的小公主啊。”紀初禾輕聲回應(yīng)。
“胡說!”太皇太后立即站直了身子,看著紀初禾的目光幾乎要把她生吐入腹!
蕭文宣忍不住笑了,事件發(fā)生這樣的反轉(zhuǎn),簡直讓他都想不到!
“皇上,事情是這樣的,臣與夫人看到宮中發(fā)生了內(nèi)亂,臣擔心皇上的安危,入宮救駕,夫人擔心我,與我同行,我們二人來到太皇太后的宮中,發(fā)現(xiàn)常娘娘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離世,夫人意外發(fā)現(xiàn),常娘娘的手心里有一個血字。”蕭晏安輕聲解釋。
“血字?那是什么字?”蕭文宣立即問道。
“是個女字。夫人看到這個字的時候斷定常娘娘生的是個女兒,可是,我們?nèi)雽m之后,聽到的消息是常娘娘生的是個小皇子,臣與夫人就斷定,這件事,一定有蹊蹺。”
“臣大膽猜測,常娘娘生下來的小公主是不是被人調(diào)換了,臣與夫人在產(chǎn)房搜查了一下,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間密室,走進去之后,竟然發(fā)現(xiàn)幾具宮女和女嬰的尸體,然后,還發(fā)現(xiàn)了太皇太后宮中的李嬤嬤與這個孩子。”
“據(jù)李嬤嬤交代,這就是常娘娘生下的小公主。臣便與夫人立即抱著小公主來面見皇上了。”
蕭晏安的話讓太皇太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