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又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你都從二樓滾下來了,后腦勺著地的!醫(yī)生都說了你腦子里現(xiàn)在有瘀血,要好好觀察,要是消不掉的話,還得手術(shù)......”
安溪的眼眶也紅了:“媽,沒事的,也許消掉了呢......”
傅硯洲打斷道:“你怎么會從二樓摔下來?”
楊燕蘭搶著大聲道。
“這話你就要問你母親了,傅總,我們雖然沒有你們傅家有錢,但是對安溪我們也是寵愛至極的,你媽就算不喜歡我女兒,也用不著上門羞辱吧!”
安建業(yè)也捶胸頓足。
“我們就安溪一個女兒,要是真有什么好歹,那不是要了我們夫妻的命么!”
“爸,媽,你們別說了!”
安溪咬著唇:“你們出去吧,我想跟硯洲單獨說說話。”
二人不情不愿地走出了病房。
安溪低著頭。
“對不起。”
“你道歉做什么?”
“這件事我本來不想你知道的......我不想你為難,我知道余阿姨也是為了你好,想給你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朋友,可是,我還是想得到她的承認(rèn)。”
安溪伸手抹著眼淚:“對不起,硯洲,我太愛你了,可是這份愛,好像給你帶來了苦惱......”
她腦袋上還纏著紗布,看起來十分可憐。
傅硯洲伸手,安撫地摸了下她的頭。
安溪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硯洲,我知道你沒有那么愛我,但是沒關(guān)系,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愛你,你給我個機會,不要急著拋棄我,好嗎?”
傅硯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對安溪的愛意,他確實沒有幾分。
但是面對一個女人這么深沉的愛意,說不感動是假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