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了。"
喬箏一顆真心又冷又疼,艱難扯了扯唇瓣,勾出一縷薄薄的嘲弄:"比起當你的陪睡小姐,我更想當男公關的金主!"
想起沒有掛斷的通話,她腦海閃過了霍西洲的面容。
霍北恒神色郁郁,她從前求著他碰,現在竟然拒絕了他……他在她心上還不如男公關!
"喬箏,你好……你好得很!"
霍北恒霍然起身下地,睨著床上沉默的妻子,發出一聲冷嗤:"不讓碰正好,我也嫌臟!"
這么諷刺著,他臉上卻又閃過一抹煩躁,一把抓起一邊的外套,轉身就要出門。
"啪嗒一一"
外套口袋掉出了一盒藥,是避孕藥。
霍北恒撿起藥盒,想起昨夜的事情,冷冷丟在妻子跟前:"吃了它!"
喬箏盯著避孕藥,神色恍惚了一瞬。
昨夜,她遭到霍西洲步步緊逼,選擇出賣自己的身體前,丈夫打來的一通電話,被她視為了最后的救贖。
然而,他一心盛滿喬思思,一點不在乎她和人睡,到頭來……還"貼心"給她買了事后藥!
悲哀到極點,喬箏突然輕笑一聲:"難為這種事上,你還能記得!"
霍北恒滿臉不耐,字字錐心刺骨:"不然呢,讓你再懷一次野種"
"在你心里,小月亮只是野種嗎"
喬箏想起女兒,心疼與愧疚交織,眼底涌出了淚花:"霍北恒,她一直叫你爸爸,你對她就沒有一點感情嗎我們是夫妻,你哪怕演演戲,讓她感受一點父愛……"
"喬箏,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她又不是我的女兒,我允許她叫我一聲‘爸爸’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了!"
霍北恒聽不下去,譏笑了一聲。
說話間,他彎腰逼近她:"喬箏,這是你親手造的孽,她既然需要父愛,怎么不見你去找她的親生父親"
他又譏笑了一聲:"哦,我忘了,你當年小小年紀,野男人就多的數不清,你分不清她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啪一一"
喬箏臉色發白,抬手打了他一巴掌,淚水流了一臉:"霍北恒,你沒有資格這么罵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喬箏,你敢打我你是不是找死!"
霍北恒惱羞成怒的攥緊拳頭,朝著她冷冷砸了下去!
喬箏瞳孔一縮,嚇得閉上了眼睛……
隨著"嘭一一"的一聲刺耳響起,霍北恒拳頭擦著喬箏的耳畔砸在了床頭上!
剛剛不知怎么,看著妻子一臉驚嚇,他竟然下不去這個手……
這讓他感覺荒唐,于是抑制著怒火,撕開了避孕藥的包裝,直接塞向了她的嘴里。
喬箏睜開眼睛,下意識避開了:"我不吃!"
這種藥是傷身的,她上次已經服用過,這次霍西洲沒有碰她,也就沒有服用的必要。
落在霍北恒的眼底,則是成了另一種意思:"你不吃是想再次懷上野種"
喬箏渾身發冷,倔強和他對視,挑釁的承認了:"是,如你所想,我就要再懷上野男人的孩子!"
"喬箏,你別逼我!"
霍北恒被她激怒,雙眼泛起一抹猩紅,大力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了嘴:"咽下去!"
"放開我……咳咳……"
喬箏掙扎不過,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干咽下去了避孕藥。
藥的苦澀在口中蔓延,刺激著喬箏的脾胃,生出了濃濃的惡心感。
"嘔一一"
待著丈夫放開她,她趴在了床邊,無力的干嘔著。
"讓你陪好陳總,你得罪了他搞砸合作,那就老實停職在家反思,少再去和野男人鬼混!"
睨著妻子狼狽的模樣,想起她和別人的茍合,霍北恒胸口仿佛一團火,怎么也平息不了。
直至手機響起,顯示是喬思思來電,他這才分散了注意力。
遲遲找不到喬思思,他有些憂心忡忡:"思思,你在哪里告訴我地址,我這就去接你!"
喬箏虛弱抬起頭,瞥見丈夫锃亮的皮鞋,黑色的西褲,以及……冰冷的背影。
他溫柔關心的語氣,是她不曾擁有過的。
電話的另一邊,喬思思含著哭腔:"阿恒,你別再找我,我不會見你了!我已經回了蘇家,一切挺好的……"
"思思,你先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