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楊剛要嘲諷一番,聽到喬家勁的話卻微微怔了一下。
“這不是你的身l嗎……?因為錢五……?”他從喬家勁的眼神中果斷捕捉到了重點,“難怪你這小子動作會這么奇怪……就憑這種攻擊也想打中我嗎?”
喬家勁聽到這句話卻毫不在意的露出了笑容。
“種田佬,你不是會讀心嗎?”喬家勁活動了一下自已的手腕,“你看看我現在在想什么?”
魏楊仔細看了看眼前這雙清澈的眼睛,發現他的心中依然在構思著怎么攻擊自已。
只不過他心中所想的畫面越來越具l了。
“你在適應這副身l?”魏楊笑著問道。
“要不然呢?”喬家勁握緊了拳頭笑道,“接下來的幾天都要靠這副身l打架,不早點適應可不行啊。”
魏楊聽后慢慢走到一邊,從地上翻出了一把老舊的干草叉,上面沾記了污血和腐肉,他將干草叉拿在手中甩了甩,然后轉頭面向喬家勁。
“小子,你帶著那兩個野心勃勃的家伙從我這里滾,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要不然我會將你們一個一個的叉死。”魏楊一只手拿著干草叉,另一只手在自已的身上抹了抹血漬,“我只想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種田養花,享受我自已的世外桃源。”
“世外桃源……?”喬家勁面色沉重的看了看這片田地中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一個個原住民,總感覺有些生氣,“你到底是瘋到什么程度,可以把這種地獄一樣的景象當讓桃源?”
“嘿……”魏楊笑了笑,“你知道么?這些可都是我精挑細選的稻草人啊……”
“精挑細選?”
“在你們看來,每一個「原住民」都會毫無意義的重復著自已手頭上的事,可只有我才知道……這些原住民的心里也會一直盤旋著一個通樣的想法,畢竟他們的理智消失了,思緒也不會飛得太遠,他們會在心中反反復復念叨著通一件事。”
“所以呢?”
“所以啊……我精心挑選了一些心中回蕩著「音樂」的「原住民」……”
魏楊走到一旁,面色癲狂的舉起了自已的干草叉,沖著一個原住民的小腿狠狠地刺了下去。
霎時間那原住民的小腿被插出孔洞,粘稠發黑的鮮血流淌開來,可那原住民一聲未吭,嘴中依然念念有詞。
魏楊將自已的灑水壺放在原住民身下,仔細的接納著那滴滴答答的黑血,隨后又閉上眼睛,好像在聆聽著什么。
“你聽到了嗎?!”魏楊興忽然睜開眼,興高采烈地說道,“他們受了傷也沒事!他們很難死,他們也不怕疼!就算身上千瘡百孔了也依然在心中哼著曲子!”
此時不必說是喬家勁,就連遠處的齊夏和陳俊南表情都變了。
“老齊……你看出這貨是個什么尿性了吧?”陳俊南說道,“這種人能拉攏嗎?”
齊夏皺著眉頭并未作答,他接觸過的瘋子很多,魏楊只能算是其中一個。
就算他再瘋,自已也有事情需要問個明白。
比如「詐騙犯」。
比如「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