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歌辛苦把裝醉的陳萬里搬回了客院,好不容易才扔上了床。
結(jié)果陳萬里的身體太重,手臂順勢一勾,直接就把王溪歌也拉到了床上,壓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王溪歌氣得奮力掙扎:“你不是說來打雜,倒一杯茶什么的嗎?”
陳萬里一副喝醉了的樣子,故意把嘴往她臉上湊,口里含糊不清道:
“你三番五次的靠近,不就是想爬上本尊的床榻嗎?現(xiàn)在裝什么裝?”
王溪歌頓時頭皮發(fā)麻,陳萬里認出她了?還是在詐她?
“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別裝了,超凡哪有喝醉酒的?一個超凡之尊,江湖豪杰,欺負我一個小丫頭?”
“江湖豪杰?你們不都說我江湖草莽,泥腿子匪類么?”陳萬里一只手杵著頭,半瞇著眼看著王溪歌。
王溪歌后背一緊,卻又動彈不得:“誰說的?菩薩門上下從來沒有說過!”
陳萬里哦了一聲,似笑非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對本尊不感興趣?”
“我雖然是個小丫頭,但是也有尊嚴的好不?你陳大師三妻四妾之名廣傳江湖,我就算跟你,也不會不明不白??!”
王溪歌翻了個白眼。
陳萬里失笑:“你的意思是我還得跟蘇莞要人,光明正大帶你回家才行?”
“呵,你想帶,我還不答應(yīng)呢!我們菩薩門的女眷,都學(xué)得一身養(yǎng)身之道,有得是二代子弟迎娶!”
王溪歌心道是,王家嫡女,要嫁人,豈會給人做小的?
陳萬里大笑:“阿朱可是覺得喬峰比慕容復(fù)好呢!”
“???”王溪歌感覺渾身都僵住了,她當(dāng)然看過天龍八部,阿朱是個愛易容的。
陳萬里是真看出來了?
她猛地一掙扎,驚慌之下,宗師之力自然噴涌而出。
人是從陳萬里懷里掙扎出來了,可腿卻是沒勇氣往門外跑了。
穿幫了啊!
她滿腦子都是“死腿快走?。 ?
可惜,雙腿就軟得跟面條似的。
“跑啊,怎么不跑?”陳萬里一只胳膊杵著腦袋,斜臥在床上,笑瞇瞇的看著這女人。
王溪歌心一橫,直接卸掉了偽裝,露出了本來面目:
“陳大師早就看出來了,何必欺負我一個小姑娘!難道欺負我很有意思嗎?我就再長十條腿,也跑不掉??!”
“知道還敢易容來戲弄我?怎么辦,你自己說吧!”
陳萬里砸吧了一下嘴,沒想到啊,還真是船上的那位。
王溪歌說道:“陳大師從來優(yōu)待美女,要不也優(yōu)待我一回,我道個歉,你放了我?”
“你倒算個美女?!标惾f里上下打量了王溪歌幾眼。
王溪歌頓時一喜:“所以你同意了?”
“不同意!”陳萬里冷笑:“性子這么跳脫,就算是個美女,也是女蛇精病。我不喜歡!”
“???你可以說我不美,但不能說我蛇精??!”王溪歌慍怒。
“你搞清楚狀況再說話,別逼我動手!”陳萬里臉色一冷。
王溪歌委委屈屈道:“要不你就打死我吧,反正我哥早晚也被你打死,我們?nèi)叶嫉帽荒愦蛩?!?
陳萬里聽懂了,這是承認與王游世的關(guān)系了。
“你這個行為,倒也不至于殺你全家,頂多就是把你先這樣再那樣!”
陳萬里故意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做出了色色的表情,虛空伸手一抓。
一股力量就拉扯著王溪歌往床畔而去。
王溪歌面紅耳赤,大聲道:“行了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莞姐在演雙簧!你倆這么默契,該不會是早就好上了吧?”
“???”
陳萬里微微一笑,他只是隱約猜著蘇莞這么安排,別有用意,所以才詐一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