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快點讓囡囡回到我身邊,"關曉曉的面容帶著明顯的憔悴。
可是我并不覺得她可憐,相反覺得她是自作自受,"關小姐這些天都忍了,也不差三天兩天了。"
我話落關曉曉就急了眼,"喬杉,你什么意思,不會是想過河拆橋吧"
"我是要你等三兩天,"我給了解釋。
"為什么要等你還想做什么"她是有腦子的。
我看著窗外,"我要等一個人平安歸來。"
關曉曉一把抓住我,"你是想拿囡囡換裴景"
看來她也是知道裴景去做什么,我也大方承認,"是。"
"喬杉,"關曉曉怒了,"你怎么這么卑鄙,囡囡只是個孩子。"
"是啊,她還是你的女兒,不一樣被你拿來當工具"我對她也沒有客氣。
而且囡囡這個工具還是她送到我手上的,我干嘛不用
關曉曉怒瞪著我,幾秒后她終像是被扎了洞的皮球泄了氣,輕點了下頭,"這世上果然除了自己沒有誰是可信的。"
我不管她看破人生的發,只淡淡道:"囡囡不會有事,只是晚幾天與你見面而已。"
關曉曉不說話了,因為她知道說了也沒有用。
出租車把我送回了家,然后帶著關曉曉走了,我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點了份餐,吃飽之后去買了東西,來到了喻暖的家。
在里面待著的幾天,我不知為什么總是夢到喻暖,雖然說夢只是一種無意識的思想行為,但我覺得是她提醒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