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神淡淡地看了一眼華首長,沒有先開口。
“怎么不和清宜一起來?”華慶國問。
陸硯眉頭微挑,“我怕她在,自己會變得不守規(guī)矩,惹您老人家生氣。”
華慶國聽到這句陰陽怪氣,難得的沒有發(fā)脾氣,緩和了一下情緒,聲音變得盡量和藹,“年輕人嘛,也算不得不守規(guī)矩,是我古板守舊了。”
站在華慶國身后的一干人等:!!!
說完又對身后的大兒子說道:“華安,把我的那罐普洱茶拿過來。”
華安規(guī)矩地把東西遞到陸硯面前,“我父親的一點小心意。”
陸硯看了一眼,沒接,“我平時不愛喝茶,也沒有送禮的習慣,華首長自己留著喝吧。”
華安的手僵在空中,王參謀長笑著提醒道:“接吧,華首長的一點心意,他不是沒有誠意,而是他實在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好東西。”
華慶國聽到這話,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你要嫌棄就算了。”
陸硯接過,“沒有嫌棄,只是我不懂茶,比較起來,我更喜歡喝白開水,我接下,再轉送給你,覺得如何?否則就浪費了。”
說完又把茶葉放在華首長的床頭柜上。
華慶國懂了,怪不得王志方得哄著,這人沒有特別的世俗欲望,也沒有需要求人的地方,即便不從事科研,就他這腦子,在哪里都不會差,事事都看他愿不愿意,想不想干。
那想主動找他辦事可不得哄著么?
現(xiàn)在他也想哄了。
“這次真謝謝你了,否則華生一旦釀下大禍,后果不堪設想。”華慶國難得的軟了態(tài)度。
說到正事,陸硯也不再拿喬,“華生私自處決罪犯,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