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確會這么做,但這種被人操控推著走的感覺真的很差。
記者對李旺的冷臉仍舊保持著自己的職業(yè)微笑,“那司法機關會傳喚何香草嗎?”
“這不是我能做決定的。”李旺顯然已經(jīng)不耐煩。
記者微笑的面對鏡頭,“那咱們就期待一下,這位何香草同志什么時候能出現(xiàn)在審判席上。”
現(xiàn)在所有的焦點一下子就聚焦到了何香草身上。
沈清宜突然就明白了,陸硯說的那句,輿論發(fā)酵需要一個過程。
她知道陸硯找了人,看完新聞,她真懷疑這個記者是不是就是陸硯找的人。
她從沙發(fā)上起身,對陸彩晴說道:“我不看了,你可以換成自己喜歡看的臺。”
說著就起身去敲響了陸硯的門。
“進來!”屋里傳來安安的聲音。
沈清宜推門而入,就看到陸硯趴在桌上,給安安裝著那個被拆了無數(shù)遍的機器人。
陸硯頭也沒抬,“你坐在我床邊等三分鐘。”
沈清宜沒有照做,而是輕輕的走過去,站在了父子身后。
兩個人頭挨著頭,同款睫毛和鼻子,眼睛睜得大大的,專注又投入,一個裝零件,一遞零件,十分默契。
沈清宜看到兒子鼻尖上細細的汗珠,從口袋里掏出一方帕子,輕輕的替他擦了擦,又繼續(xù)安靜的等著。
她實在有些不明白,男孩子怎么會對這種東西如此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