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該來,真是一群不講究的。
有人看到沈清宜留開,又開始竊竊私語,以前沈清宜就是她們茶余飯后的談資,現(xiàn)在也一樣,不過現(xiàn)在的內(nèi)容卻不一樣的。
“清宜這個人啊,做事一向講究。”
“可不就是,看把安安教的,跟個高門少爺似的,哪像咱們家的皮猴子。”
“男孩子嘛,就是要糙養(yǎng)。”他們一家子都是精致的,聽說那個陸硯明明是從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可這長得還真是比掛歷上的男演員還要精致。
幾個人不咸不淡的聊著,陸硯卻是聽到了耳朵里。
兒子確實被清宜養(yǎng)得過度嬌氣了,身上但凡沾上一點灰塵,都要去洗,甚至換衣服。
他對王青山說道:“我?guī)О舶蚕然厝チ耍谒镆才萘艘粋€小時了。”
他覺得沈清宜應(yīng)該著急了,她對孩子的上心那不是一點點。
在他看來光著腳丫子回去也沒什么不妥,大不了再用水沖一沖。
安安顯然還在興頭上,“爸爸,再玩一會嘛,我還沒有游夠。”
陸硯卻是堅決,沖兒子勾了勾手指,“明天繼續(xù)。”
聽到明天繼續(xù)幾個字,安安的小眼睛立即亮了,撲騰著小腿想要游到了陸硯身邊,被陸硯一把抱起。
安安極聰明的,陸硯也很會教,不過半個小時,他就掌握住了在水里的基本姿勢。
父子倆上岸后,陸硯用毛巾將身上的水珠擦干,又扔給了安安,安安有樣學(xué)樣,迅速將身上的水小珠擦得干干凈凈。
兩人剛到門口,就聽到從房間里傳來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