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卵和放受精卵的過程也很痛......。"季子淵像是自自語的說著。
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軟了。
他是個醫生,拿著手術刀給別人開腸破肚是經常做的事。
病人在他面前哀嚎痛的死去活來他都能無動于衷。
如今,卻一點也不能忍受她受一點痛。
這段時間,他吃不好睡不好。
寧瀟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那又如何,難道我針都打了那么多天,現在不做了"
季子淵一時語塞,眉宇之間充滿了懊惱。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嘴笨了。
姜傾心帶著點埋怨說:"就算瀟瀟今天不做了,她之前跟你在一起也早壞了身子,只能這樣才能懷上孩子。"
"對不起。"季子淵低垂下臉,挺拔的鼻梁和烏黑的睫毛落下一層陰影,讓這個曾經倨傲的男人透著幾分柔弱。
"都過去很久了,別再道歉了。"寧瀟瀟皺了皺眉,這句話讓她耳朵都快膩了。
而且看到季子淵如今這副慘樣,她也沒好意思總揪著過去的事不放。
"我送你們。"季子淵也知道"對不起"是世界上最沒用的三個字,他只能盡力從別的地方對她好,"外面下雪。"
"不用了,醫院離這里沒多遠,幾分鐘就到了,你快回醫院去吧。"
寧瀟瀟挽著姜傾心的手想過馬路。
姜傾心走了兩步,卻忽然回頭,眉頭微微往上挑,"季少,瀟瀟馬上就要有孩子了,孩子還是別人的,你應該不會嫉妒吧"
季子淵微微一愣,他一向自詡心機深沉,但這會兒好像要被姜傾心那雙眼睛看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