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一愣:"手套"
"昂!我還不止看過一次,他不管去哪兒都隨身帶著,藏得可好了。"
"那手套……是什么樣的"
溫江瞇著眼睛回憶:"也沒怎么看清,就是皮的,灰棕色……"
"口子那里是不是還有一圈金色的繡紋"
溫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還真是,你怎么……那手套,不會是你送的吧"
"應該是的。"
白卿卿也沒想到,那雙手套是她在鋪子里買的,值不了多少錢,模樣也算不上精致。
"那就怪不得了。"
溫江往后雙手撐在地板上,"所有關于你的東西,對寧宴來說都是寶貝,你不是給他單獨做了香嗎他舍不得用,用完就沒了,花了大心思尋了個說是能長久保存香料的匣子,把你給他做的香放里面,不過好像最終也沒留多久。"
白卿卿手里捧著茶杯,低頭看裊裊的熱氣升騰,帶出茶香彌散在禪房里。
那時候她把玉牌請寧昭送還回去,白瑤瑤自告奮勇要幫她將送給寧宴的東西討要回來,她還記得瑤瑤不止一次抱怨,說寧昭辦事不利落,這點小事推三阻四都辦不好。
溫江看了她一會兒,"我說這些你也別往心里去,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再說這兩年你不也過得很不容易嘛,也是他造的孽。"
"我在宣城一切都還好。"
"好什么呀,不是還有人跑你卿馨館鬧事嗎……"
白卿卿抬眼看過去,溫江的眼神迅速挪開,自己是不是說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