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這有事,晚上聊了,么么噠。"
姜傾心掛了視頻,剛走過去,門忽然被一股力道狠狠踹開了,霍栩大步跨進(jìn)來,一張英俊的臉布滿了冷冷沉沉的,眼底都布滿了陰鷙。
"姜傾心,你竟然敢去找寧樂夏麻煩,你找死。"
霍栩大手毫不猶豫的朝她脖子上掐去。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姜傾心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她了,霍栩還沒碰上,她就像靈活的蛇一樣避開了。
霍栩看著她身法,譏冷的笑道:"看樣子程雅說的沒錯,這些年你確實(shí)在外面學(xué)了點(diǎn)身法,只不過你能對付程雅,但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那我是知道的,不過自保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姜傾心抬起小巧精致的鵝蛋臉,一雙漂亮的美眸似笑非笑的眨了眨,"怎么,闊別幾年,老公已經(jīng)肆無忌憚的可以光天化日的殺妻了"
"你叫什么"霍栩整張俊臉都幾乎扭曲了,"誰允許你這么叫我的,我嫌惡心。"
"我說的是實(shí)話啊,你看看,這可不是我們的結(jié)婚證嗎。"姜傾心掏出來搖了搖。
"姜傾心,你有病吧,這種東西隨身帶著。"霍栩毫不留情的罵道。
姜傾心復(fù)雜的笑了笑。
這話很熟悉啊,她以前也罵過他,他也是隨身帶著兩人的結(jié)婚證。
可惜啊,一切都變了。
"我本來是不想拿出來的,不過泥人都有三分脾氣。"
姜傾心忽然冷笑,"霍栩,我們一場婚姻,哪怕是協(xié)議婚姻,我有拿過你一分錢嗎,和頌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東西,可你卻把我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了寧樂夏,你這是往我胸口上插刀啊,你要想給她東西,把你自己的東西給她就可以了,憑什么要給我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