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汗顏,搞得季少好像是您的私人醫(yī)生一樣。
他給季子淵去了個電話,季子淵也無語,不過最后還是過來了,手里拿了一些尋常的感冒藥,"霍栩,你自己把家庭醫(yī)生叫過來看一下會死嗎。"
霍栩打開藥,看著說明書吃了幾粒后,喉嚨沙啞的道:"子淵,我不想結(jié)婚了。"
"哈"季子淵面露錯愕,"你又受了什么刺激。"
"我不知道。"霍栩無力的靠進座椅里,他現(xiàn)在腦子發(fā)燒,但大概就是因為病了,才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我也許真的變心了,我已經(jīng)沒那么愛樂夏了,我現(xiàn)在總是想起姜傾心。"
季子淵蹙眉的看了他一眼,"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想清楚,后來你和姜傾心離婚,我以為你想明白了,老霍,你要明白,世界上沒有后悔藥,你和樂夏的婚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酒店、日期都已經(jīng)訂好,喜帖也發(fā)了出去,你突然取消婚約,你讓樂夏這輩子怎么辦,你想逼死她"
霍栩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無力的懊惱。
"何況,她以前在國外受到過傷害,你和她談了幾年,又不要她,你讓她以后如何自處。"
季子淵瞥他一眼,"路是你自己選的,也是你三年前非要和樂夏復合,沒人逼你。"
霍栩一下子不吭聲了。
他也不明白啊,三年前那么厭惡姜傾心,三年后又被她再次吸引了。
"子淵,其實我覺得三年前我可能也沒有那么討厭姜傾心,只是那時候記憶忽然流失了一些,不然我也不會送她王者之心。"
"你本來就沒那么討厭她,如果不是樂璇的死,或許也不會分開。"
季子淵隨口說完后,起身,提醒,"老霍,開弓沒有回頭箭,。"
霍栩坐在座椅上,足足沉默了一個小時。
可能有些事,他懂得太晚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