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門被打開,歐陽詩詩率先走了進(jìn)來,徑直來到了沈向凝的身旁。
施香彤也是湊了過來,"詩詩,別看了,就算是你歐陽家也不可能讓人起死回生的。"
施香彤倒是沒有什么惡意,只是不想歐陽詩詩繼續(xù)浪費時間,人死不能復(fù)生,還是早些安葬的好。
歐陽詩詩笑著點點頭,眼神里帶著幾分戲謔道:"妹妹,你可能對我們歐陽家不大了解啊,人死不能復(fù)生或許對常人來講是這樣沒錯的,可是對我們歐陽家來說,可未必如此哦。"
歐陽詩詩和施香彤相識已久,雖不怎么走動,也不是很親近,卻也互相賞識,此時歐陽詩詩更是有意交好下,開個玩笑也是無傷大雅。
但施香彤卻很理智,"詩詩既然這樣說了,那一定做得到的,只是我很好奇詩詩你會用什么樣的辦法而已。"
"香彤你這么說可就沒意思了,這種時候,你不應(yīng)該肯定的搖頭表示不信嗎這樣我好進(jìn)行下一步的。"歐陽詩詩也是沒想到施香彤不按常理出牌。
施香彤也是一愣,然后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可是我相信你啊,因為我知道歐陽詩詩不是一個說大話的人。"
說白了,即便歐陽詩詩說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出于對歐陽詩詩的相信,施香彤也是將這匪夷所思的事情當(dāng)了真。
"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
歐陽詩詩就準(zhǔn)備將沈向凝喚醒。
但施香彤卻突然明白了什么,"等一等!"
歐陽詩詩詫異的看過來,施香彤則有些好奇的問道:"詩詩剛才是希望我不信,然后想要與我打賭嗎"
歐陽詩詩的確是這樣想的,就是點點頭,"是想跟你開個玩笑來著,不過算了,其實……"
"我,我想跟你賭!"施香彤突然打斷了歐陽詩詩的話。
歐陽詩詩一怔,然后摸了摸施香彤的額頭,"也沒發(fā)燒啊"
施香彤有些臉紅,但若有若無的看了武元一眼。
接著就是坦道:"雖然我知道你一定做的到,但是我也有一點兒所求之事,與其說是打賭,不如說是交換。"
歐陽詩詩也是聽的明白了,意思就是說,施香彤知道自己會輸,但還是希望與歐陽詩詩交換條件。
面對如此坦誠的施香彤,歐陽詩詩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點頭答應(yīng)下來,"可以的,你說吧,想讓我?guī)褪裁疵?
說話間,歐陽詩詩也是下意識的看了武元一眼,大概能猜到,施香彤所求之事可能與武元有關(guān)系。
施香彤有些不好意思,"詩詩,還是你先說吧,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提出一些有難度的條件,不然我會不好意思開口。"
可這話卻也讓歐陽詩詩犯了難,原本她就是想和施香彤開個小玩笑而已。
沒有想到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可該提出什么條件呢歐陽詩詩是真的沒有什么好的想法,更不要說,還要有點兒難度的。
就在這時,武元突然開口問道:"白鶴書院你能做的了主嗎"
施香彤聽到武元的話,目光微凝,表情立馬變的凝重起來,同時小心翼翼的回應(yīng)武元,"回公子,白鶴書院是我父親當(dāng)家作主的,而我上面還有一個哥哥,不出意外的話,白鶴書院會傳承到我那個哥哥的手中。"
"那你呢"武元追問道。
施香彤不解武元為什么要問這些,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應(yīng)道:"有朝一日,我也想要成立自己的書院,自己做先生,教書育人!"
說到這些的時候,施香彤眼神里都是憧憬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