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捏著女人下頜的那只手,突然朝下撥開了她的v領衣襟。
楊千語嚇得幾乎炸毛,連忙一把捂住:"你干什么!"
整個人瞬間紅成煮熟的蝦子,她劇烈掙扎起來,完全不能接受這人的流氓行徑!
封墨緊緊抱著她,任由她在懷里撒潑打滾,就是不松手。
"你想多了,我不過是好奇,你胸前那顆痣哪兒去了。"
楊千語突然停住,盯著他。
原來是她誤會了……
氣氛沉默,她吞咽了下,拽著胸口的衣領沒好氣地道:"你管我!"
男人笑,雙手圈著她,俊臉曖昧地貼下來,"你不知道……我很喜歡那顆痣么,尤其是親——"
話沒說完,嘴巴被女人急忙捂住。
盈盈雙眸溢滿嬌羞,都快要滴下來。
她捂著男人的嘴巴,本能地不許他繼續說下去,可當意識到這個動作頗為逾矩之后,羞憤更甚。
連忙把手拿下,轉身要逃!
可男人哪里給她機會。
就在她的手拿下時,他傾身而來,扣住女人的下頜,重重吻上。
"唔——"
女人驚得眼眸滾圓,抬手要打,被他一把捏住手腕,反剪到背后固定住。
這個動作使得兩人距離更親密,她整個身子都撞進了男人懷里。
胸腔中的氧氣都被排出,她皺著眉緊閉嘴巴掙扎,可男人仗著身高優勢,將她牢牢鎖在懷里,無論躲去哪里,都擺脫不掉他的索吻。
"就算拋棄過去所有矛盾誤會,一切重新開始,也不行嗎"
角逐的間隙,男人薄唇貼著她的,似呢喃,又似發問,突然吐出這話。
還在反抗的軀體突然一僵,在他懷里定了住。
布料之隔的距離,彼此都能聽見對方的心跳。
凌亂,混重,又奇跡般的共振。
封墨不敢看她,只是緊緊抱著她,俊臉埋在她頸側。
"不管誰對誰錯,都過去了,四年多了,還有什么不能遺忘的嗯"
"或者,就當楊千語已經死了。現在的你叫阮清,是個珠寶設計師,你剛認識我——我們重新開始。"
他的聲音低沉輕緩,鄭重凝慢。
因為胸腔靠得近,他發出每一個音,心臟都能感受到骨骼的震動。
明明是一句話,卻好像聽到了兩次。
一次,是耳朵。
一次,是心。
楊千語整個亂掉,像木偶似的被他抱著,毫無反應。
可內心深處,卻像沸騰的焰火,瞬間點亮了什么。
聽起來,多美好啊。
過往煙消云散,一切重新開始。
然而,事情哪里是他想的這么簡單
楊采月不會退出。
封家不會答應。
她自己也過不了這關。
而且,等他知道自己還藏了兩個兒子,他肯定雷霆大怒,現在所說的一切就會像放屁一樣消失在空中。
理智叫囂著別聽別信,可雙手卻像被他麻醉了一般,失去了推開他的力氣。
好在,樓下客廳突然傳來聲響。
"喲~我們是不是來的不巧啊沒打擾到你們吧"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