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好一會兒,岑秀晴抹了一把眼淚,撥通縣委書記于欣然的電話,向她告狀。
聽岑秀晴說完事情的經(jīng)過,于欣然鼻子都?xì)馔崃耍?
于欣然安慰道:“秀晴,你別生氣!我現(xiàn)在馬上就到珞山鎮(zhèn)了,我找那混蛋算賬去!”
“姐,您今天來珞山鎮(zhèn)?”岑秀晴很是驚訝!
“嗯!”于欣然說:“我對你們倆不大放心,所以,今天想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們倆還真出事了!”
于欣然跟岑秀晴通話的時候,距離珞山鎮(zhèn)鎮(zhèn)委鎮(zhèn)政府大院已經(jīng)不遠(yuǎn),大概只有幾公里的路程!
掛了電話,于欣然想給鐘德興打電話,臭罵他一頓,可考慮到馬上要到珞山鎮(zhèn),她就暫且忍下這口氣!
于欣然來到珞山鎮(zhèn)鎮(zhèn)委鎮(zhèn)政府大院,岑秀晴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
于欣然不想驚動珞山鎮(zhèn)鎮(zhèn)委鎮(zhèn)政府的領(lǐng)導(dǎo),就讓岑秀晴到她車上說話。
于欣然問岑秀晴到底怎么回事?
岑秀晴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xì)告訴于欣然。
“姐,你給評評理,到底是他錯了,還是我錯了?”告完狀,岑秀晴淚眼婆娑地說。
于欣然牙齒咬得咯咯響,眼里怒火在閃爍,她心里暗暗的后悔。都怪她太寵鐘德興,把鐘德興給寵壞了。
鐘德興肯定是仗著她這個縣委書記,才這么對待岑秀晴。
“鐘德興呢?他上哪兒去了?”于欣然問道。
“我哪知道?他把我氣走之后,他自己也走了。”岑秀晴說。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于欣然摸出手機撥通了鐘德興的號碼。
還沒等于欣然開口,鐘德興就高興的說。“姐,你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于欣然臉色一沉,冷冷的問道。“你在哪兒呢?”
鐘德興聽出來于欣然的語氣不對,不由得愣了一下。“姐,你這是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兒嗎?”
“我問你,你到底在哪?”于欣然沉住氣問道。
“我在珞山鎮(zhèn)!”鐘德興覺得于欣然問這問題有點奇怪,不過,他很快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知道你是在珞山鎮(zhèn)!我問你,你在珞山鎮(zhèn)哪里?我也已經(jīng)在珞山鎮(zhèn)!”于欣然說。
“姐,你來珞山鎮(zhèn)了?”鐘德興很是意外。“我在溫馨旅店208房!”
于欣然掛了電話,對岑秀晴說。“他在旅店客房里,咱們這就過去找他!”
岑秀晴說。“征地工作小組的成員還等候在會議室呢,要不,姐你先過去,我上去先把會議解散了再過去。”
“也行!”于欣然將岑秀晴放下去,然后讓司機把車開到溫馨旅店。
于欣然戴著墨鏡從車上下來,直奔208房。
鐘德興把門打開,見摘下墨鏡的于欣然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鐘德興,你今天都干什么了?你是怎么對待秀晴的?”一進門,于欣然就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