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想殺了賀景城,我負(fù)責(zé)殺負(fù)責(zé)埋,今晚就動手。”
唐暖寧:“……”
薄宴沉態(tài)度太好,她的怒氣稍稍消減了幾分,
“不是我不講道理,你說我該不該怨他,雖然這些事都不是他干的,但都是因為他引起的!”
薄宴沉點頭:“該!別說你,我都生氣!”
唐暖寧說:“他要是不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朋友,怎么會傷到晚晚?!”
薄宴沉:“對!他是真餓了,什么都吃的下。”
唐暖寧:“三次了,這才多長時間,晚晚被他連累三次了!”
薄宴沉:“所以說他不是個人,他問題很大!”
唐暖寧:“我真的很生氣,現(xiàn)在全網(wǎng)都在罵晚晚,晚晚卻還在看他的面子,忍氣吞聲!”
薄宴沉:“不用讓南晚忍氣吞聲,該罵就罵,該懟就懟,一切后果我承擔(dān),我?guī)退坪螅∥依掀诺拈|蜜,不能受這窩囊氣!”
唐暖寧又瞪了他幾眼,重重呼出一口氣,
“氣死我了!賀景城真不是個東西!”
薄宴沉看她只罵賀景城,不罵他,就知道她對他的氣已經(jīng)消了。
他趕緊把人抱進(jìn)懷里,寵溺的揉揉她的頭頂,給她一記摸頭殺,然后哄道,
“不氣不氣,因為那個狗東西生氣不值得。”
(賀景城:……你個老六!)
唐暖寧靠在薄宴沉懷里嘟囔,
“你給他打電話,讓他想辦法善后!我不管他用什么辦法,必須把晚晚的名聲救回來!”
薄宴沉說:“光救回來不夠,還要比以前再好一個高度!”
唐暖寧聞掀起眼睛看看他,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眼神,對他的怨氣徹底沒了,
“你不能向他學(xué)習(xí)啊!整天招蜂引蝶惹事兒!”
薄宴沉立馬說:
“我老婆天下第一美,外面那些野花根本吸引不到我,我傻了才會背著家里的美女老婆,去親近外面那些不正經(jīng)的。”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向他學(xué)習(xí),我跟你一樣討厭他。”
唐暖寧知道,薄宴沉是為了哄她開心才這么說的。
他要是真討厭賀景城,就不會跟他做兄弟了,兩人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了!
但是人人都愛聽甜蜜語,唐暖寧心里甜,情緒也穩(wěn)定了,
“賀景城也不是一無是處,當(dāng)初他冒險去救晚晚,還拿出那么貴重的玉石幫忙忽悠林東,他的恩,我們都記著呢。”
“要不是他的女朋友總招惹晚晚,我肯定不會說他不好。”
薄宴沉趁機(jī)為賀景城說話:
“他就是喜歡招蜂引蝶,人品還湊合,那塊玉石他很寶貝,曾經(jīng)有人出天價他都不賣。”
“結(jié)果被南晚一腳踢到床下,摔成了好幾塊,價值和顏值都大打折扣。”
“景城心疼的不得了,為此沮喪了很久,但他也沒找南晚賠償,甚至都沒跟南晚提過這事兒。”
唐暖寧驚訝,“賀景城那塊玉石,被晚晚摔壞了?!”
“嗯,就是南晚去賀家祠堂給他送飯,那晚。”
“……晚晚為什么會不知道?”
“當(dāng)時東西在角上,南晚不是故意的,她沒注意到。”
唐暖寧:“……”
她知道那塊玉石的價值,要不是因為那塊玉石,當(dāng)時林東都不一定回來。
那塊玉石不光價值連城,還是賀景城的心愛之物。
結(jié)果被南晚摔壞了,他竟然都沒跟南晚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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