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教的。”
張姨開心地笑了兩聲,把做的水果沙拉放到餐桌上就出去了。
付玲玲實在是吃不下了,姜眠不想讓張姨白做便吃了兩口。
吃完飯,姜眠和付玲玲去花房散步消食。
付玲玲扭頭看了眼跟在她們身后的傭人,心里難免疑惑。
她總有種姜眠在被人看著的感覺。
想起之前看過的那些強制愛小說,她心中有了一個相當可怕的猜測。
姐姐該不會被司總囚禁了吧!
姜眠見付玲玲突然停下,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疑惑地歪頭,“怎么了?”
“姐姐,你,你可以隨時出門嗎?”付玲玲驚慌地問道。
姜眠搖頭,“我現(xiàn)在不能隨便出門。”
她腦子現(xiàn)在這種情況,出門太危險了。
付玲玲汗流浹背了。
“你想跟我一起出門?”
付玲玲表情僵硬,“你能出嗎?”
也許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姜眠忍不住笑,“當然能,只是最好不出門,就算出門也要讓人跟著。”
付玲玲實在憋不住問道:“為什么啊?”
“我之前出過車禍,腦袋里有一枚碎片沒取出來,我可能隨時會頭疼暈過去。”
付玲玲臉色一變。
姜眠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擔心,過段時間手術把碎片取出來就好了。”
付玲玲滿臉擔心,“是不是有風險?”
姜眠沉默。
“有多大風險?”付玲玲聲音焦急。
姜眠手指撓了撓臉,“比較大。”
付玲玲雙手攥成了拳頭,臉上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她好不容易又有親人了。
“別擔心,我會活下來的。”
姜眠現(xiàn)在只能把不確定的事情說成確定來安慰別人,讓對方不那么擔心。
付玲玲低下頭,聲音哽咽,“好。”
姜眠還想說什么,一名傭人走進花房輕聲說道:“姜小姐,來客人了。”
來客人了?
誰會來這里?
姜眠蹙眉,“是誰?”
“對方說是……司總的母親。”
姜眠眼眸一冷。
沈芳平還真是敢啊,竟然自稱司煦的母親。
“你呆在這里別出來。”
姜眠囑咐了付玲玲一句,出去見沈芳平。
她到客廳的時候,沈芳平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坐著了,手里端著茶杯,一幅閑適的樣子,仿佛這是里她家一般。
看到姜眠,她淡淡一笑,“姜眠,我聽說你病了,過來看看你。”
姜眠眼神一凜,“誰跟夫人說我病了?”
“我的朋友在腦科看到了你和小煦,你腦袋怎么了嗎?”
沈芳平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惡意。
她在姜眠面前一向懶得裝。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