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里燈光昏暗,只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
楚紅玉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對面,低著頭一不發的盧金貴。
“盧金貴,你后悔嗎?”楚紅玉突然開口,聲音平靜,聽不出喜怒。
盧金貴猛地抬起頭,眼神怨毒地瞪著她:“楚紅玉,你少得意!就算沒有這本日記,我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身敗名裂!”
“是嗎?”楚紅玉冷笑一聲,“你為了對付我,連我爸爸都不放過,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良心?”盧金貴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她忽地一下站起來。
椅子被帶倒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她卻毫不在意。
盧金貴像是看著楚紅玉,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還沒進化完全的猴子——
“楚紅玉,良心就是讓優秀的人領導、駕馭像你這樣平庸的人,這社會才能進步!你懂什么叫社會進步嗎?就是我這種優秀的人說了算!”
她抬起頭,眼神凌厲,帶著幾分刻薄的譏諷。
“像我這種優秀的人,生來就是要領導你們那些平庸之輩的!只有我們才能引領社會進步,創造更美好的未來!”
楚紅玉被她這番論驚得目瞪口呆,她想過盧金貴會狡辯,會抵賴,甚至會歇斯底里地破口大罵。
但她唯獨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如此“清新脫俗”的歪理邪說!
楚紅玉差點被她這套歪理邪說給氣笑了。
她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不會為了男人搞什么雌競,可你現在這副樣子,算什么?為了寧秉宇,你這么搞我?”
她是真不明白,盧金貴這種人,怎么看也不像和丁蘭一樣待價而沽,找男人靠的性格。
雌競這個詞語還是寧媛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