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櫻心里有一句臟話到底咽了下去。
四大家族的人都"好會玩"啊。
她蹲在暗處用手堵住耳朵,但對她這樣耳力驚人的人來說,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這兩個人現在做這種事情,肯定不會有什么有用的對話信息,但結束之后就不一定了。
要不是為了這個,她現在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
大概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后,傅雨櫻聽到了穿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她松開雙手貼近墻壁。
葉鞘特供版甜滋滋的聲音響起:"大哥今天好生兇猛,發生了什么,你都不愿意跟我說了嗎"
葉大哥沉默許久才開口:"葉炳生那邊進行的怎么樣了"
"自然是一切順利,再過半年,他肯定就會失去生育能力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你的地位的。"
葉大哥聲音帶著一絲猶豫:"我有一個女兒,只要沒人主動懷疑,不會有人知道我不能生的。"
"你后悔了大哥,這是你同意的。別人不懷疑,你那好幾個妾室也不懷疑她們如果知道真相,肯定不會像我一樣愛你,對你不離不棄的。只要你成為家主,一切成為定局,我們再好好補償四哥就是了。"
葉鞘的語中帶著一種引導和誘惑。
兩個人又親上了,傅雨櫻翻了個白眼。
許久后,葉大哥開口:"今天葉炳生帶回來的那個女人不會阻礙我們的計劃嗎"
"我會盯緊的。葉炳生一切按照我們計劃的來,對他是最好的。但如果出現意外,那就不能留他。這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們不能留情。大哥,權利之上沒有親情,人是會變得,任何可能阻撓你的東西都不能留,你要多像你母親學習。"
敲門聲響起,葉鞘聽到聲音直接翻窗離開,傅雨櫻貼著墻壁看著她的背影離開,自己也轉身離開。
隔天早晨,傅雨櫻在葉鞘來之前先找葉炳生打聽了一些事情。
比如葉鞘是葉家親生的嗎,還有葉炳生大哥的母親是什么樣的人。
葉炳生聽到這樣的問題很疑惑。
"葉鞘當然是我們家親生的,我爹又不是什么冤大頭,專門給人養孩子。倪大夫你怎么會突然問這種奇怪的問題啊難道是因為她長得和我們不太像她比較像她母親,你別多想了。
至于兄長的生母,我只記得她很愛笑,但我總感覺她看我的眼神沒有我母親那種溫暖,就是有些表面禮貌的笑容吧小時候就覺得乖乖的,長大明白了,這就是一種禮貌的笑,并不是真的想笑。不過兄長生母已經去世了,五年前。"
傅雨櫻又問道:"你們三兄妹外的兄弟姐妹都怎么沒的"
之前沒想過問,因為太唐突了,但現在她想知道。
葉炳生微微皺眉:"生病或是意外。他們都沒能長大到十五歲就沒了。我爹甚至有段時間經常讓人給廟宇捐錢燒香。"
"你家算上去世的女孩,幾個女的"
"就葉鞘一個。所以她在葉家還是很受寵的,我們都愿意多照顧她一些……你今天一大早為什么這么多奇怪的問題難道是你知道什么了"
傅雨櫻盯著他,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另外兩個兄妹骨科的事情,真怕他接受不了。
就在她想如何委婉的說出時,葉鞘來了。
她青春無限的樣子,真看不出昨晚干過什么事情。
"都什么時間了,不出去吃好吃的嗎四哥,是不是你賴床了"
葉炳生掐腰:"什么話,我都多大了。你說的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傅雨櫻微笑著看著葉鞘,問道:"你今天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