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鈞吐出煙圈,朝著她微笑:“啊,我忘了告訴寧叔和寧嬸,你們一個都走不了,你們和小妹一家人,都要整整齊齊的。”
......
房間里,睜著眼,聽完了房間外一出大戲的寧媛,沒什么表情地扯了扯唇角。
唐鈞這種人,怎么可能在冒了那么大風險把她從復大搞出來之后。
還留下寧錦云和寧竹留這兩個可能會導致他被抓的關鍵證人。
肯定是要滅口的,寧錦云這蠢貨是在與虎謀皮!
她慢吞吞地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綁住的手和腳,然后屈膝,從鞋底摸出來一個刀片。
她端詳著閃著寒光的刀片。
上輩子,她都沒見過這一出破事。
京城里,是誰那么毒,能讓唐鈞這種人物出手——
從寧南到滬上,從寧錦云、寧竹留到于家,使出這種一整套的連環計算計她個路人甲的命?
搞出那么大的陣仗,連槍都用上。
自己哪怕這輩子也都沒和京城的人接觸過,別說得罪人了。
那答案就很簡單了——
不是榮昭南那個禍水身邊的人,就是他的死對頭。
寧媛微笑著開始嘗試割自己手上的繩子,心里非常的——草泥馬!
男人,尤其是好看還身份不俗的男人,果然都是禍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