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站在門口,恨鐵不成鋼地扭頭罵了一句:“你看像什么話,這年頭誰會隨便離婚,他要是有工作,這輩子都別想有前途!”
說完,他摔門而出。
金家老太太馬上心疼地拉著兒子去處理傷口:“寶寶,別理你爸爸,你現(xiàn)在不是沒工作嘛,還要注意什么影響和前途!”
她一邊給金胖子拿紅藥水,一邊憤憤地念叨“不能生的女人不離婚干嘛,等你爸爸幫你脫身了,咱們再去收拾那些賤人。”
......
一處陰暗的弄堂的平房里。
穿著其前進工裝的四五個男人坐在一塊吞云吐霧好一會,臉色都很難看。
“老邢,咱們這么躲著也不是個事兒,那幫被抓的小赤佬把咱們供出去了,現(xiàn)在有家都回不去,警察蹲著點,趕緊叫金胖子想辦法啊!”其中一個人忍不住問。
被換作老邢的中年人臉色陰沉:“金胖子也進去了,他爹也被暫時停職了,他們哪有空搭理咱們!”
這一次,金家運氣不太好,沒像金老太太想的,還要去收拾寧媛。
金胖子第三天就被帶走訊問了。
而金老頭則暫停手里的工作,得等兒子把事兒說清楚了。
“金家的老太婆去鬧了幾回,最后被人街道婦女主任把人關(guān)家里了。”老邢煩躁得很。
不就是搞個個體戶么,以前也不是沒打秋風過,最多警察抓進去蹲幾天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