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假的,我只是一個送信的,多了也不知道"。丁長生玩味的看著閆培功道。
"我是說,您見到了靈芝妹子"閆培功看了看緊閉著的書房
著的書房門,低聲問道。
"你先說這封信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就有可能是見過她,否則,這信來自哪里"丁長生笑嘻嘻的說道。
"不錯,你說的不錯,原本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除了靈芝妹子的簽字外,這里還有一個印章,這個印章是靈芝妹子的最好信物,我相信這是真的,這么說來,你真的見過她,她,還好嗎"
"好得很,很安全,也很幸福"。丁長生說道,想到這里,情不自禁的想到宇文靈芝在自己身邊的媚態,每次都是盡力的討好自己,自己說一,她絕不說二,而且無論自己想怎么玩,她都是盡力的配合自己,而且為了讓自己多去她那里幾趟,甚至是想出了很多連男人都不知道的玩法,每次當看到宇文靈芝嬌喘不已的時候,自己內心里的征服感就會變得滿意起來。
所以,當閆培功問道,宇文靈芝是否幸福時,自己很肯定的說,她是幸福的,非但如此,只要自己愿意,宇文靈芝隨時都可以讓她的女兒和自己圓方,而且宇文靈芝已經說過,只要自己能幫她完成把資金轉移到國內,她這一輩子都是他丁長生的,包括她的女兒祁竹韻。
"丁先生,靈芝的信上說,你希望我們到湖州公司去投資,難道現在靈芝是在湖州"閆培功問道。
"不是她在湖州,是我在湖州,她雖然沒有回來,但是通過其他渠道也知道,你們受了祁家的牽連,生意做得艱難,而且現在看來,林一道很可能還得干不少年,你覺得你們就這么等著,要是林一道一直不走呢,你們的生意就不做了,所以靈芝希望你們能到湖州公司投資,這其實也是在給你們找出路,你們現在在這里做生意怎么樣"丁長生問道。
"丁先生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問呢"閆培功擺擺手,很是落寞的說道。
"那既然如此,哪里賺錢去哪里,難道林一道還會跟著去哪里嗎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丁長生皺眉道,他知道林一道的勢力很大,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林一道還沒有能力控制超出自己范圍內的事。
"丁先生,這件事你說的太簡單了,而且我都沒有思想準備,更不要說其他人了,而且我們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這要是背井離鄉,至少也得讓我我們好好合計一下吧"。
"嗯,這個應該,但是我提醒閆先生,關于靈芝的事,你最好誰都不要說,不然的話,遲早會被人發現,到那個時候,靈芝就麻煩了"。丁長生告誡道。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還需要幾天的時間,不過丁先生,我還真是有點佩服你,居然敢在中北省的地盤上鬧亂子,現在好了,你這一鬧,這屆投洽會算是全亂了,省里那些人不知道有多恨你呢"。閆培功擔心的說道。
"無所謂,我不怕,只要是能為湖州拉過去投資,其他的事都是小事,而且,我不信你們北原市這么沒水平,居然還敢對外地的投資商下手"。丁長生不服氣的說道。
"但是,問題是你不是來投資的,你是來砸場子的,我看,你最好還是盡快趕回湖州,否則的話,你怕是要有麻煩了"。閆培功不無擔心的說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