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鬢散亂,香汗淋漓。
但是丁長生卻沒有這么幸運,他驚訝于葉文秋的超強身體素質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絲訝異,那就是每一次的感覺都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侮辱。
雖然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和這個早晨還很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很刺激,但是自己絕不是新手,可是自己居然連一分鐘都沒能撐住就丟盔卸甲了,這讓他感覺到自己很沒面子。
離自己定的火車票還有一個小時,可是當?shù)诙卧俅紊砼R仙境時,感覺到的不僅僅是不同尋常的緊致感覺,而是感到覺有無數(shù)的小手拉著他向前走,前面是什么,沒人知道,就連丁長生這個歡場老手也驚訝于自己的經(jīng)歷。
突然間,在他跪在葉文秋身后,一次次的沖鋒時,忽然間記起極樂圖里關于女人的記載,那是道家關于修煉時人鼎的描繪,像極了自己現(xiàn)在自己的經(jīng)歷,于是他不在盲目的浪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按照極樂圖的描繪充分的吸收著葉文秋的精華,好像這比單純的男女歡合更加的令人感到舒泰。
而葉文秋好像是充滿了力量,開始的時候她還是遮遮掩掩,好像是放不開似得,但是經(jīng)歷了一次死過去的感覺之后,她好像完全的蘇醒了,不但是完全的配合著丁長生,而且還不斷地向丁長生索求著。
"今天我才知道女人瘋起來的確是要人命啊"。云歇雨收,丁長生將葉文秋攬在懷里,感慨的說道。
葉文秋這個時候才慢慢的醒悟過來,雖然很想將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男人殺了,可是想想自己剛才的瘋狂,的確是自己的不是,他打開了那個恐怖的盒子,而從那個盒子里跑出來的意圖卻毀了自己的清白。
"你,你就是一個混蛋,你給我記住,就這一次,要是讓人知道了,我會殺了你"。葉文秋說完掙扎著起身去了洗手間沖澡去了。
在洗手間里,看著鏡子里的女人,依然是全身布滿紅暈,這么久了,依然沒有消失,而自己的臉龐也顯得更加的有光澤,雖然臉上有些污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自己的身心卻好像是脫胎換骨一般。
不過讓她不明白的是,雖然第一次這個男人也和自己的老公一樣,不一會就丟盔卸甲了,可是后來的兩次卻是一次比一次長久,可是自己的老公卻從來都是一分鐘先生,這讓她還沒有進入狀態(tài)就結束了。
雖然丁長生該死,但是今天她才明白什么是女人,才知道做女人的好。
四個小時之后,高鐵列車緩緩駛入了站臺,丁長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醫(yī)院,可是到了醫(yī)院后,看到的不是激烈的搶救場面,而是哭昏在地上的顧曉萌和楊曉。
不用說,顧青山走了,走得這么突然,自己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雖然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但是依舊是沒
依舊是沒能和顧青山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