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燁看著她,忽然冷聲嗤笑:“哈哈哈......可以,除了編造葉秋被強暴的故事,現(xiàn)在還能編造出一個陰謀家來!”
寧媛看著他的臉,他僵硬不自然的唇角勾起一個怪異的角度。
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留著一臉大胡子,頭發(fā)凌亂,根本遮不住他整容的痕跡。
她輕嘆了一聲:“向子燁,當(dāng)初在葉秋不對勁的時候,你能把對付我和榮昭南的這些耐心用在她的身上,或許一切都還有轉(zhuǎn)機。”
向子燁一窒,瞬間勃然大怒,忽然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閉嘴,寧媛,你少在這里假惺惺地指責(zé)我,不如想想怎么編造陰謀家的謊。”
寧媛被甩得直接偏過頭去,嗡嗡作響。
寧媛歪著臉,好一會,才緩過來。
她面無表情地舔了下被打破的唇角——
“向子燁,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剛才就說過,我沒有責(zé)怪任何人最開始的選擇,包括你。”
“我只是在感慨每一個人,每一個人在關(guān)鍵的路口,都選擇了自己認(rèn)知內(nèi)必定會選擇的答案——維護自己想要維護的事和人。”
但每一個人呢做出那些理所當(dāng)然的選擇開始,就無意識地一同搭乘上了......
一列呼嘯著通往死亡悲劇懸崖的命運列車。
向子燁打完了人,卻雙目猩紅,喘著粗氣,像被打的人是他一樣,憤怒地盯著寧媛。
寧媛淡淡地說:“你既然堅持我在編造謊,又何必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跳起來咬人,你應(yīng)該像剛才一樣,從容鎮(zhèn)定的掌控一切。”
無非是......他嘴上否認(rèn),但心里真的被踩著了痛腳。
向子燁臉上露出個扭曲的表情,一把粗魯?shù)啬笞∷南掳停骸靶校瑢庮檰枺业戎阍趺磮A這個故事。”
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睡她,只想割掉她那張嘴!
寧媛看著他厭惡地松開手,冷冷地看著他:“你跟何蘇有合作,應(yīng)該知道她有多厭惡榮昭南吧?”
向子燁嗤笑:“嗯,栽贓給何蘇是個不錯的想法。”
寧媛平靜地說:“你要覺得是栽贓,那就聽我說完這個‘栽贓嫁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