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尼已經把寧秉宇那一件廢了的襯衫全脫掉了,接過醫藥箱給他處理隔壁上的劃傷。
楚紅玉看著床上那結實又肌理分明蘊藏著力量的男性軀體,耳朵有些發熱的別開臉。
這人看著瘦,想不到身材很好,難怪那么合適......干長工。
“大少他手臂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她為了轉移自己注意力,把目光集中在寧秉宇的胳膊上。
東尼拿了鑷子、消毒水、膠帶和一些全英文不知道什么藥物出來,熟練地戴上乳膠手套:“大少之前和我打得有點失控,他動了刀子,我制服的過程不小心傷了他。”
楚紅玉有些擔心:“他不會怪你吧?你把他打了......”
東尼淡淡地說:“不會,大少學防身術是因為以前被綁架過,他要能打得過我,我這個職位的薪水就能省下來了。”
大少的防身本事還是他和他師傅教的,說來算是同門。
只是大少沒那么多時間練,也不需要像他當初那樣去地下打黑拳謀生。
楚紅玉一冷:“他被綁架過?”
東尼淡定地給寧秉宇處理傷口:“正常的,寧家繼承人從小就要面對這種事,有錢人的日子很刺激的。”
楚紅玉看了一眼床上臉色有些白的寧秉宇,繼續拿紙巾擦唇角:“他那個嘴巴,要是一般人怕不是早被打死了。”
東尼一邊給寧秉宇包扎,一邊看了一眼她的嘴角:“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大少嘴上都有血?”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楚紅玉又不是那些想要爬大少床的女明星,也不是合作方送來收買大少的女人,都要離職了,怎么可能非禮大少。
楚紅玉沉默了一下,腦子里迅速過了一圈,還是沒選擇完全說實話。
她簡單地說了一下今晚的事,把嘴上的傷歸于——
“我們兩個人酒后吵得有點厲害,動手了,我打了他,他也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