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媛心頭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超哥只是隨口提了一句,說大伯母當(dāng)年對大伯父下了藥......”
“呵,”寧秉宇冷笑一聲:他這張嘴就是沒把門的。”
寧媛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寧秉宇的下文。
“你說得沒錯,”寧秉宇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大伯的確不能生育,但是這不代表大伯父心甘情愿看著大房弱勢下去。”
“所以,他栽培了大姐跟你打擂臺?”寧媛彎了下大眼。
這事兒,她在內(nèi)地的時候就知道了。
“沒錯,大伯父是栽培了寧曼安來和我打擂臺,”寧秉宇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
他語氣淡漠:“但老太爺一直都認(rèn)定了,我才是寧家未來的家主。”
寧秉宇輕抿了一口茶,語氣中帶著冷意:“這些年,我為家族付出的,比大姐寧曼安只多不少;論能力我不輸她!”
“論眼光,我甚至自認(rèn)略高她一籌,對于重返內(nèi)地,和內(nèi)地客人合作的事,她是保守派,并不太同意。”
說到這里,寧秉宇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明顯的寒意——
“如果不是出了查家那檔子事,大姐沒有機會乘機坐大到現(xiàn)在的地步,而董事會那幫老家伙,早就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寧媛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她算聽出來他在跟她交底。
寧秉宇說的都是事實。
如果不是因為查家的事情,他這個寧家繼承人的位置,一直就坐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撬不動。
這也是他為什么不肯原諒查美玲的緣故——一次背叛,終生不用
寧秉宇嘴角勾起一抹涼涼的笑:“他一邊培養(yǎng)我,一邊又扶持寧曼安,就是為了讓我們互相制衡,他自己能穩(wěn)坐董事長的位置。”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