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哽住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要說啥:“我......”
被他目光銳利地盯著,像刀子似的刮在她臉上。
阿恒別開眼,避開他逼視的目光,含糊地說:“你之前......不也說過,要跟我討論那天晚上......負不負責(zé)的事兒嗎?“
她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幾乎像蚊子哼哼:“不就是覺得,按照傳統(tǒng)觀念,咱們都......那啥了......就應(yīng)該在一起嗎?”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心虛。
衛(wèi)恒沉默了下去,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才冷冷地開口:“我當(dāng)初是說過,但你也說了不用我負責(zé)。”
“雖然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為什么突然頭腦發(fā)熱,但是來了港府,我也明白......每個人都有權(quán)決定自己的感情和人生,不必像內(nèi)地那樣,非得結(jié)婚生孩子才算完整。”
他端起碗,把剩下的粥一飲而盡,然后重重地把碗放在床頭柜:“你不用什么亂七八糟的原因,就想著要跟我湊合。我不是你用來施舍的......”
他頓了頓,咬牙切齒地補充:“對象!”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僵硬。
阿恒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衛(wèi)恒站起身,拿起外套和口罩,冷冷地說——
“我出去看看情況,看看那些襲擊我們的人走了沒有。你好好休息,別再胡思亂想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