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到衣袖豁口時,他的動作頓了頓,嘴角牽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索性放棄了繼續整理,直接打開房門走出去。
門外,東尼已經帶著幾名保鏢不遠不近地守在那里。
一見寧秉宇出現,東尼立即走上前,眉宇間充滿擔憂:“大少,您——”
“派秘書室送一套合適的衣服過來。”寧秉宇直接打斷他。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不知什么時候破了的勞力士,語氣平靜:“另外,把今早的會議時間推后到十點半。”
東尼一愣,隨即點頭,低聲回應:“是,大少。”
他的目光掃過寧秉宇皺成咸菜一樣的衣服和他脖子上抓出來的幾道見血的紅痕,有一瞬間的遲疑。
他輕咳一聲:“需要叫醫生過來嗎?”
“現在沒必要,下班之后安排一個我和楚......助理的體檢。”寧秉宇淡淡搖頭。
東尼雖然在昨夜趕到時,發現自己老板和楚紅玉在一個房間里反鎖門會發生什么,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小小驚了一下。
近兩年來,紅玉和大少之間保持著一種難以喻的距離感,彼此之間像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薄膜
私下幾乎會避免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這種“避嫌”的舉動,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刻意得有些過頭
以至于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他們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曖昧”。
東尼本能地看了一眼房間門口,隨后立刻意識到自己的不妥當。
他本能地看了一眼門口,隨后立刻意識到自己的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