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嗤笑一聲:“你在乎?港府最年輕又一表人才的高級警司盯著你,你不是應該挺開心才對?”
寧媛瞇了瞇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側頭看他:“秦堂主也覺得那位周警司眼熟吧?說實話,我也覺得他很眼熟,和我先夫長得挺像,對不對......”
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但是,只有我和我那死鬼先夫在內地的仇家,才會覺得周警司的臉......很熟啊。”
不知道向子英,不,秦長生對此有何看法。
秦長生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像看不知死活的東西——
“你要是真覺得我是你仇家,還敢上我的車?真以為有保鏢跟著,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
寧媛卻絲毫不懼,她反而饒有興致地打量起秦長生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
“我為什么不敢?我只是很好奇,秦堂主你......為什么會發癲救了我一次?目的......又是什么呢?真只是為了四叔?”
秦長生語氣冷硬:“沒目的,我純屬犯賤。”
寧媛一噎,伶牙俐齒如她,竟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
人家都說他自己犯賤,自己能說什么?
寧媛索性閉上眼睛,靠著椅背休息。
這男人現在一口咬定他不是向子英,她也沒證據。
但這會兒承認與否又有什么意義?
從他抽風了救她一回后,她也摸不準這人心思了,但至少暫時沒有危險性。
秦長生目不斜視地開著車,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寧媛的情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