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方高崇、全雪珍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聽這求一敗戰隊隊長的話,她是他們相熟的人?
可他們怎么不記得自己相熟的人中有如此驚才艷艷的年輕靈師?
如果有,他們早就拉攏了。
方高崇正了正神色,盯著青弦臉上的面具,似要將她望穿。
他笑道:“小友與我竟是舊友,恕我眼拙,沒能認出小友,不知小友是……”
青弦抬手,纖長蔥白的手指緩緩揭下臉上的面具,當那張如玉雕成,美得不可方物的臉映入二人眼中,二人倏地站了起來。
方高崇臉上的和善蕩然無存,他和全雪珍皆用一種仇恨中帶著輕蔑的眼神死死盯著青弦。
方高崇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竟然是你,你已經不再是云兒的未婚妻,跑來我們方家作甚!”
全雪珍的反應尤為大,她凝視著青弦,仇恨使得她眼神變得陰狠,她咬牙切齒道:“我們沒去找你,你竟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問你,可可是不是你殺的?!”
雖是疑問的話,但全雪珍臉上的神色已經認定是青弦下的手。
從各大靈師學院招生結束,她回到方家,就一直在想會是誰加害她的女兒,后來看到嶄露鋒芒的青弦,知曉她有玄靈境的修為,直覺告訴她,就是青弦殺了方幼可。
曾經方幼可對青弦做的那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青弦最有殺害方幼可的動機。
有了這個猜測,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她也在派人暗中尋找青弦的下落,一旦發現她,立即擊殺。
結果,她派出去的那些人全部鎩羽而歸,在她苦于找不到青弦時,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全雪珍眼里的仇恨掩飾不住。
青弦輕輕一笑,大大方方承認:“沒錯,是我殺的,她幾次三番想要加害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全雪珍氣得渾身顫抖:“你怎么可以殺害可可,你在方家的那段時間,可可待你不薄,你簡直是個畜生!”
聽到全雪珍罵青弦,權亦、楚魚、江南憶他們坐不住了。
楚魚端起手邊的盤子,砸向全雪珍,厲喝道:“你算什么東西,竟敢罵弦弦!”
全雪珍側身避開,陰沉的視線轉到楚魚幾人身上:“你們狼狽為奸,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青弦依舊保持著一開始坐著的姿勢,她腦袋偏了偏,看著全雪珍露出玩味的笑:“待我不薄?是指以切磋的名義,將我打得半死的那種不薄嗎?”
權亦、江南憶、蘭斯幾人都在極力壓抑著怒火,望著全雪珍、方高崇的目光,冰冷得如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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