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羅東秋有點蒙,一時間沒想起來耿長文是誰,但是隨著蔣海洋接下來的話,羅東秋著實是一激靈。
"羅少,我擔心他們的目的不是耿長文,他才是多大個蝦米,如果那些人是沖著你來的,你可要早作準備啊"。蔣海洋在電話里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你即刻趕往湖州,了解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羅東秋顯得有點氣急敗壞了,可是事情已然是出了,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滅火。
蔣海洋從羅東秋的語氣里猜出來了一些東西,看來這位羅少還真是有不少的事落到了耿長文的手里,這樣一來,羅東秋很可能會被供出來,到那個時候,人家拿出來一五一十的東西,即便是羅東秋的老爹是省公司董事會主席,那也是不好說話了,畢竟他爹也不是皇帝。
羅東秋將自己房間里的女人趕走,拿起電話來回的踱了幾步,終于是將號碼撥了出去,無論怎么樣,耿長文都不能落在了別人手里,這里面的后果有多嚴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此刻的羅東秋祈禱耿長文不治身亡,就像是蔣海洋的手下葛虎一樣,一死百了,可是事情會向自己想的方向發展嗎不見得。
所以還是要做好兩手準備為好,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省公司安保部的副部長吳友德,耿長文是安保系統的人,也是省公司安保部出去的人,吳友德去要人天經地義,關鍵的是這事要快。
"老吳,有這么個事,要麻煩你走一趟,耿長文你還記得吧,那是你的兵,現在在湖州被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給扣住了,你得要回來,絕不能讓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帶走,不過他現在傷很重,決不能讓活著的耿長文被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帶走,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對了,我父親就在旁邊,你還要不要和他說話"羅東秋語氣低沉,但是卻不容置疑,最為讓吳友德撓頭的是羅東秋居然擺出了省公司董事會主席羅明江,這就是以勢壓人了。
借吳友德一個膽子也不敢再向羅明江求證,人家領導讓自己的兒子給自己打電話,這本身就意味著這件事不好出面,自己要是親自求證這件事,這就是不給領導面子,即便是辦成了這事,估計人家也不會記你的好。
"羅少,這事辦到什么程度,是把耿長文帶回來嗎"
"你帶著你們安保部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去,耿長文是你們系統的人,即便是有違反規定的地方,那也是你們安保部紀律檢查部門的事,他一個小小的市公司安保部部長,用得著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大動干戈對吧,最好帶著耿長文的家屬去,耿長文受傷了,他家屬去看看也是應該的,讓他家屬警告耿長文,閉上嘴巴,不要亂講,否則有他們一家人的好看"。羅東秋語氣嚴厲的說道。
"好吧,我明白了,我這就出發"。吳友德無奈的從床上爬起來,又聯系了了自己的司機,再找了耿長文的家屬,這一來一去就耽誤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等到吳友德出發時,蔣海洋
,蔣海洋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林志生當然知道自己這個紀律檢查部長是怎么來的,更為要緊的是蔣海洋居然許給他湖州市公司安保部的部長位置,這讓他很是興奮,當接到蔣海洋的電話時,本來已經打算休息的林志生立刻起身,到蔣海洋入城的路口等著蔣海洋去了。
丁長生看著裹得里三層外三層的耿長文,心里也很擔憂,但是現在已經是無能為力了,就看耿長文自己的生命毅力了,如果挺過來,也就挺過來了,如果真的挺不過來,那誰也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