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活動了一下手腕，淡淡的看了潘正斌一眼：“能讓你這么毫不留情的就賣了主子，拿了不少好處吧？”

潘正斌有些緊張，同時頭皮也不受控制的有些發麻，嘴唇張了張，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戚元則冷笑一聲：“是鄭宇吧？”

黑衣人和潘正斌不約而同的睜大了眼睛。

看著他們倆不約而同露出的那副樣子，戚元哂笑：“干嘛這么看著我？我不看過程，只看結果對誰有利。賴成龍倒了，得利最大的就是鄭宇，不是嗎？”

這世上誰是傻子？

潘正斌是見識過戚元的手段的，聽見戚元說出這句話已經是頭皮發麻，等到看到戚元朝自己走過來，彎腰俯身的時候，更是連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不受控制的打了個激靈：“戚大小姐，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被逼的！不是我，不是我啊！春曉，是春曉透露了消息，才讓弟兄們被害的！”

戚元臉上帶著幾分嘲諷，哦了一聲，輕聲問：“不只是這樣吧？要殺三十多個錦衣衛，哪怕是有內應也不容易，應當真的是那些‘土匪’動的手吧？”

黑衣人驚恐的睜大眼，就見戚元手里的軟劍已經猛地指向了自己，一時之間心驚肉跳。

潘正斌更是嚇得忙喊出聲：“戚大小姐，我不知道！這些事兒就只有，只有鄭大人知道了！”

哦，果然是鄭宇。

真是沒什么新意。

戚元垂下眼，忽然沉聲問：“狡兔三窟，你們一定都知道他到底有幾個窟吧？”

她笑了笑：“不如說來聽一聽？”

潘正斌緊張的又忍不住吞口水，一抬眼就聽見戚元冷冷的又開了口：“潘正斌，他們剛才打算殺你全家滅口，你最好是跟我說實話，否則，你也是一樣的下場。a